想起了浪里来大师
附其大作一篇
凡高的金色向日葵
向着太阳
无尽开放 千多万朵
把我包围
诱人的芳芬里我拼命手淫
精子溅成葵花籽
落地发芽
我的卑微我的无能
我看不见
你们看不见
上帝看不见
我听见拜伦对我呼喊
他在小木屋里备了两块面包
普希金的名声
在俄罗斯外大放异彩
所有牧民生活的地方都知道
他是个放荡的浪子
我也在深夜
钻进布置诡异的酒吧
喝过桶装的伏加特
我也深深地醉过
拉住风的衣袖说生活糜烂和不羁
听说唐是个诗的王朝
那里的纸墨比凡高的画还贵
我一直做梦
我一直做梦
醒来时只发现阴茎直挺
像一枝旗杆
上头面刻有我的乳字
谁敢奢求太多
地里的庄稼还没收割
老农在田埂旁痛快地撒尿
萨特还是个做作的孩子
而我就要驶车向天堂
那里根本没人等我
在长安街的几号几号
叫青楼的妓院大门敞开
我长驱直入 或者
她们挑逗我
只说了一句:
“喂。鸡巴大的诗人”
我兴高采烈
忘记拜伦忘记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