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年前,我们告别了父老乡亲,朝着太阳下山的方向,来到了咆哮的金沙江畔, 在羚羊都没法走路的地方开山劈岭,打洞,架桥.当我们把一条雄伟的铁路修成后,连火 车是十么样子都没见过就离开了曾经战斗过的地方. 几十年过去了,我们从一个朝气蓬泼的红卫兵小将,变成了白发苍苍老头子,现在很想与 当年的战友们结伴旧地重游,不知这一愿望能否实现?再过几年想去都无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