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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 潘某帖子,类似内容的主题合并于此 (10人在浏览)

无论信什么教,都是一具事后给火烧的皮囊,所谓的上天堂都是虚幻的。

总觉得潘生所谓的信仰基督教,是走入信仰的误区,错误理解定义。

论坛还有没信仰基督教的同志出来谈论下。

但是我觉得以潘生在论坛的所言所是,绝对不是合格的基督徒,不符合神爱世人的理念,时怀感恩的心。

都是以自己为中心,事事赖他人。略显幼稚。
马全景真厉害,能彻底报他父亲的仇!
 
很多年前,我弟弟和我在睡觉的时候提起我外婆村的“济公”,心里总会情不自禁地笑很久,直到最后嘴角带着微笑消去。如今想起我外婆村的“济公”,我已经忘记了他的具体名字了。我在读书时,我还记得他在村里跟村里的人说起跟别人闹纠纷的事,其村里人还撒谎似的说不知道是他,如知道因为他叫起来了他就会过去帮他。这个“济公”就是花名被叫“济公”,实际是陈村镇村山管区陈村铺村的一位无名幽默大师。在我弟弟在我外婆家读书期间,他经常喝醉酒,他是一个对人生有看法的幽默酒鬼,所以他今朝有酒今朝醉地过日子,经常他很早起床在吵闹,我外婆就以此为闹钟起床,说起来也觉得非常好笑,有一次他不同寻常地半夜在吵闹,也是因为喝醉了酒的缘故,我外婆听到声响后意外地以为天亮了就起床准备去做早餐,开门后发现天色不对劲回头看钟才发现是3点多钟,因为我外婆的“生物钟”已经出现了惯性问题,那时真是笑死我弟弟,我弟弟回家跟我说起我也觉得非常好笑。“济公”去世已经多年了,听说他离世前几年身体瘫痪很差,也许是因为酒的毒害。如今笑声已绝,物是人非,幽默不再,说起他留给我家人的印象,我真欲有哭的冲动,因为有次我妈和我爸和我经过他家门口时,他极为笑容热情感动地向我爸摆手打招呼叫“阿诗”。非常感动,至今回想起来都非常感动。一直最遗憾的是我读书的理想失败了,没有成绩给他们看看。记得他经常与他老婆吵架,显得也非常好笑。他跟我外婆一样,也是一位赌徒,记得我读初中期间我外婆村的人说他去其姐姐那里弄了几千块回来,裤后袋鼓鼓的向人炫耀,搞笑说屁股生了一个疮,之后半天输空了!在那个很多学生哥因为听了别人说的泡妞事想泡妞的年代,“济公”的幽默真是难得的“冷心剂”。我今年已经到过四次陈村铺,也已经将近10年没到陈村铺了,当再一次次看我外公家旁近好似还开门的“济公”家那两层小楼时,已经跟往昔完全不同似的显得格外异常的平静并散发出某种情怀的光芒。陈村铺一代幽默宗师“济公”经逝,谨以此文向其无比幽默的人生致以崇高的敬意,但愿其好人一路走好,良知与天地共存。永远怀念,“济公”经典!“济公”曾经制造幽默的气氛,将永远留存冲洗涤荡我们枯燥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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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信什么教,都是一具事后给火烧的皮囊,所谓的上天堂都是虚幻的。

总觉得潘生所谓的信仰基督教,是走入信仰的误区,错误理解定义。

论坛还有没信仰基督教的同志出来谈论下。

但是我觉得以潘生在论坛的所言所是,绝对不是合格的基督徒,不符合神爱世人的理念,时怀感恩的心。

都是以自己为中心,事事赖他人。略显幼稚。
不要与疯子一般见识。
 
1998年我因读初中的原因刚到我爱子如命的外公家时,其旁边一户人家吵杂声时常不绝于耳,但听声音不是坏人的声音,其时我内心极为隐恻。大约是过些天后我问了我外公,我外公怕得罪人小声对我说是因为“大炮七”多嘴说错了话得罪了她的孙子,被他的孙子扭断了腿。“大炮七”花名的由来,我早已经不记得了,现在回忆起来也没有什么基本的印象了,回想起来大约是因为她爱说“大炮”话的缘故吧,但其不见得坏,平素虽然声大,她也是一个善良可怜的老人。我读高中期间发现她已经住进了简单搭建无砌非常狭小的泥砖房里,就在他儿子看似已很烂泥砖房门前不远处,有点靠近我外婆家泥砖房门前那。她留给我的印象是一个刚强的老人。我读大学时候听说她已经死了,死前她全部东西给了秀萍,听说她后来跟秀萍好了。她就死在那个简易的火砖房里,表现出人性极大的坚强。她死的那天早上,儿媳秀萍过去叫她,发现她永远都醒不来了,在这个人性极端丑陋的世界里彻底地解脱了,她也再永远听不到吵杂声了。一切都是因为“穷”字,也就是说“钱”的问题,但是人性的感动最后并未因为无钱而被击倒褪色,人性的坚强必定能令其后代致富。那时她家虽经常吵闹,但是他们一家依然给我留下美好的印象。但愿她的后代雄起大展宏图,以映衬其永不倒下的精神支柱——顽强的生存精神!
 
你才发帖一分钟我就来了,我是潘教授的忠实粉丝。
 
这位潘教授紧要,每天发几篇稿上论坛,这种难得的人才要去报社工作,电白区领导应该慧眼识珠才对。
 
2001年,我因中考严重失手的缘故考上了当时的电白县一级中学水东中学,当时入住旧科学楼(现已拆不见了)三楼(面对右侧)的宿舍,我最近回母校水东中学看看,发现那栋三层楼高的旧科学楼已经拆掉不见了。这种宿舍原来属于教室,还有黑板,有几十个床位分上下铺,住当时全班的内宿生。高一第一学期我是班长(正班长),当时班上的同学观富鑫跟我一起玩,被人起了个绰号叫“太监”。有天晚上我因为感冒,向学习委员申请了假叫她告诉班主任就跑回宿舍睡觉才不那么难受,当时宿舍很大却是我自己一个人在宿舍,因为还未到下自修时间宿舍还没有电;我睡觉没多久就出现了桶子被大力移动的声音,极为奇怪,声音持续,当时我的床位靠近窗的位置,是在第一排,我起床抓起拳头朝有响声的方向走去,并叫“呢人?”、“呢人?”。没见有人。我检查宿舍的全部窗户,都是关闭的,也不像是风吹着桶子移动的声音,宿舍多人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听过这种声音,听到声音的当晚同学们回来宿舍后也不发生这种声音。这样的声音经历我有过两次,都是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宿舍有两个人以上的时候我并没有听到这种声音。当时我班上的同学观富鑫也跟我说过他也有过这样的经历,他惊异地在我面前说桶子移动的声音并脸色惊异接着说“老鼠”、“老鼠”。其实老鼠也搞不了桶子那种持续移动的声音。我整个高中阶段水东中学学生帮派非常猖獗,我高一第一学期还被烂子接着是帮派骚扰过,当时入读这个学校,造成了我终生遗憾的人生!当时我亲眼目睹过两场打架,第一场是在饭堂,上午刚放学的时候,被打者是七迳米粮人(后来在物理班),形体壮实,目戴眼镜,他先被一群人打倒后然后被人踩他的背;第二场是元旦晚会的时候,在球场,水东中学阿曲、吴某鹏他们打一个应该是平时结仇的职中生,很多人将他打倒后然后跳起来大力踩他的背,他装死似的趴睡着一动不动,然后吴某鹏他们又跳起来大力踩他的背,他才动动。
 
最后编辑:
那栋旧科学楼旁边原来是男女生厕所各两栋,也不见了,已拆除了!
 
孙合们
在水东中学高三的宿舍舍长还明显做蛮调换了原来班主任编的床位,本来班主任编他的床位是靠近窗户那里的,我靠近墙的,他把两边的都调换了,又害我一个学期睡得不好。太过精明的“舍长”好像报应一般后来去复读了。近况如何无知。高四时我给过一些荔枝给他吃。——我信基督,爱我的敌人!
这个罪人他叫黄春桂,电白区小良镇人,神必审判他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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