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我弟弟和我在睡觉的时候提起我外婆村的“济公”,心里总会情不自禁地笑很久,直到最后嘴角带着微笑消去。如今想起我外婆村的“济公”,我已经忘记了他的具体名字了。我在读书时,我还记得他在村里跟村里的人说起跟别人闹纠纷的事,其村里人还撒谎似的说不知道是他,如知道因为他叫起来了他就会过去帮他。这个“济公”就是花名被叫“济公”,实际是陈村镇村山管区陈村铺村的一位无名幽默大师。在我弟弟在我外婆家读书期间,他经常喝醉酒,他是一个对人生有看法的幽默酒鬼,所以他今朝有酒今朝醉地过日子,经常他很早起床在吵闹,我外婆就以此为闹钟起床,说起来也觉得非常好笑,有一次他不同寻常地半夜在吵闹,也是因为喝醉了酒的缘故,我外婆听到声响后意外地以为天亮了就起床准备去做早餐,开门后发现天色不对劲回头看钟才发现是3点多钟,因为我外婆的“生物钟”已经出现了惯性问题,那时真是笑死我弟弟,我弟弟回家跟我说起我也觉得非常好笑。“济公”去世已经多年了,听说他离世前几年身体瘫痪很差,也许是因为酒的毒害。如今笑声已绝,物是人非,幽默不再,说起他留给我家人的印象,我真欲有哭的冲动,因为有次我妈和我爸和我经过他家门口时,他极为笑容热情感动地向我爸摆手打招呼叫“阿诗”。非常感动,至今回想起来都非常感动。一直最遗憾的是我读书的理想失败了,没有成绩给他们看看。记得他经常与他老婆吵架,显得也非常好笑。他跟我外婆一样,也是一位赌徒,记得我读初中期间我外婆村的人说他去其姐姐那里弄了几千块回来,裤后袋鼓鼓的向人炫耀,搞笑说屁股生了一个疮,之后半天输空了!在那个很多学生哥因为听了别人说的泡妞事想泡妞的年代,“济公”的幽默真是难得的“冷心剂”。我今年已经到过四次陈村铺,也已经将近10年没到陈村铺了,当再一次次看我外公家旁近好似还开门的“济公”家那两层小楼时,已经跟往昔完全不同似的显得格外异常的平静并散发出某种情怀的光芒。陈村铺一代幽默宗师“济公”经逝,谨以此文向其无比幽默的人生致以崇高的敬意,但愿其好人一路走好,良知与天地共存。永远怀念,“济公”经典!“济公”曾经制造幽默的气氛,将永远留存冲洗涤荡我们枯燥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