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汗流浃背 楼主终于看见了站前邮局
上周五,小孩说对我说,“第二课堂的徐老师让我们给她写一封信。”
我鼓励她,“写吧!我去买信纸信封跟邮票,帮你寄。”
楼主手上拿着小孩写给她老师的信
接下小孩的这个任务后,我自上周六开始便在中心台进行火力侦察,想找到曾带给我温馨回忆的那个邮政信筒。
这是站前邮政信筒 楼主正把信塞进去
然而,直到昨晚,我还是没发现目标。
奇了怪了,邮政局门口那个大大的信筒跑那去了呢?当年我的一系列笔友曾在那个信筒里给我捎来一波又一波的青春涟漪。
到底哪去了呢?
今早十点,我再度寻找目标,一无所获。
邮政局的门开着,但冷冷清清的。
我信步走了进去,一位大妈级别的女员工恰好笑眯眯地迎面而来,我也笑眯眯地问了一句,“姐姐,你们邮局的门好难入,现在好像连封信都寄不了了!”
她还是笑容可掬,“你寄信?”
“对!有邮票吗?”
“有!”
“多少钱一张?”
“8毛!”
“给我来20张。邮票我是买了,但信筒呢?”
楼主一口气买了20张邮票 准备鼓励小孩多写信
“我们这里没信筒了!”
“为何没了?”
“让城管给拆了!”
城管居然把中心台的信筒给拆了?难怪我找来找不到!
我继续问,“那,哪里还有信筒?”
“站前那!”
“还会拆吗?”
她笑了笑,不再说话。
想当年,我每拆开一封信,都会涌起一股心灵悸动。现在呢,短信、微信、伊妹儿,方便是方便了,但心里好像总觉得缺少了一些什么。
以前,每寄出一封信,心里总有一股期待,期待着对方的来信。每收到一封信,心里总会很激动,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对方到底在信里说了什么。这种感觉很奇妙,但现在再也找不回来了。
读大学时,因报刊杂志上发表了一些豆腐块,不时收到一些女读者的来信,给她们回信时总是字斟句酌且尽量想把字写得好看一些,因为实在是怕堕了我在她们心目中的伟大形象。
应该说,不时写信是可以提升一个人的综合能力的。遗憾的是,我已经十几年没写过信了。
现在,我小孩想写封信给她的老师,却差点寄不出去了。想来想去,心里一个劲地别扭。
说到这里,我想问问电白区城管局跟创文办,“小小一个邮政信筒,真的那么有碍观瞻吗?真的影响你们的创文创卫吗?路边那么多垃圾桶,也很难看,怎么不把它们全都撤了呢?”
希望电白相关部门动下脑子,创文创卫的“创”是“创造”的“创”,而非“创伤”的“创”!
让大人尤其是小孩多写两封信少玩一些电子产品,一可免溺手游二可洗涤心灵,难道不是好事吗?难道不利于创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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