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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锋:为钱自我成奴 民族没有希望 (1人在浏览)

化骨绵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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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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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view.news.qq.com/a/20111005/000011.htm

刘锋:为钱自我成奴 民族没有希望

刘锋 法学博士,独立学者


一个只想着赚钱的民族是可怕的民族,也是没有希望的民族。而一个富有的民族不止是有钱,还要有一套正价值观。一个富有正价值观生活习惯的民族才是真正富有的民族
今天的中国,静谧的深夜,有两种人常睡不着觉,一种人是赚到钱的,一种人是没有赚到钱的。
赚到钱的人想把钱存好、打理好,生怕一不小心贬值、被偷了,又怕找不到钱生钱的门路,为此,常常肝火旺盛,口舌生疮,失眠多梦。钱在手里还不放心,如此活法,好生奇怪,追究原因无非就一条,钱的来去已经绑架了有钱人的生活。
200多年以前,有个叫亚当•斯密的苏格兰人写了本《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不经意间创造了一个经济学学科,其中,最有名的断语就是“看不见的手”可以自由地让国民发财致富。起初,中国人对这段话并不相信,因为他们从另一位经济学的高手马克思那里获得了新的理解,这就是“看不见的手”会引起阶级斗争、暴力革命,因而是万恶之源,应被追求幸福的人类抛弃,并代之以“看得见的手”来计划和调节。
然而,中国人试验了二三十年,发现“看得见的手”更不靠谱,于是退而求其次,重拾“看不见的手”。于是改革开放来了,市场经济来了,以前的了不得的“万元户”现在也成了亿万富翁了,富豪榜上有了中国人的名字,世界五百强也有了中国企业,“不差钱”成了时代口头语。一切像盛开的鲜花,太美好了。
有钱了,得享受一下生活,那就得花钱,或者说得大方点,投资生活。怎么个投法呢?往哪里投?当然往钱能生钱的地方投。大蒜、绿豆、猪肉、楼市、股市、汇市、黄金、收藏、娱乐、网络等等,能被人想到的地方,都被钱眼盯住、死磕,搞得PPI、CPI虚火上升,国民心理脆弱,生活的安全感摇摆。“你投资生活,怎么损害了我的生活质量呢?你搞投资,钱生钱,也得遵循点帕累托最优原理,不能使我的钱包凭空瘪了不少。往大了说,你钱生钱,得有起码的底线,也就是价值观的底线――利己不能损人。”
如果一个人突破了底线,只能说明两点:一是不知道利己还能损人;二是知道利己能损人,还接着干。前一点说明此人无知,无知者无畏,损害了别人不知道害怕,对付他的办法,只能是先让他知道,启蒙他的思维,然后再告诉他什么叫价值观,怎么按价值观要求办。后一点说明此人有知,但无所谓,明知故犯,这是最让社会寒心的,也是损害他人最大的。究其原因,他是被钱绑架了,没有底线了,当然也没有价值观判断了,钱的数量已经成为他生活的最基本的前提。他的行为印证了马克思所说的金钱“异化”,他成了金钱的奴隶。做不了钱的主人,就成了奴隶,而且是自我成奴,由此造就了一种突破了底线的价值观,或者叫做负价值观、非正义价值观。
负价值观由这个有钱人扩散开来,就形成了影响,被影响的人继续从事这种负价值观的宣传,那么整个社会就会染上一种奴隶病。谁愿意当奴隶呢?不就是为了点臭钱嘛。当有些人暂时远离了赚钱轨迹、深夜躺在床上扪心自问时,就有人就睡不着觉了,会觉得自己做奴隶真受罪,想摆脱开来,金盆洗手,从此回到价值观的水平线上来。当然,也不乏有人睡不着觉的时候,给自己找到一个理由,人活着不就是受罪嘛,次日继续深化自己的负价值观,继续自己的奴隶生活,直至成为一辈子的习惯。
对付这种负价值观的人只能靠外在的监督与法治了,而且要在其突破底线后给予严厉的惩处,继而再给予温情的正价值观抚慰,简言之,先法后教。
与赚到钱的人相比,没有赚到钱的人的煎熬一点也不逊色。“凭什么别人就赚到钱,而我没有赚到呢?”这是一个常常在没有钱人脑中的一个问题。
为什么就没有赚到钱呢?是不是自己的问题?是自己的出身不好,学历不高,人际交往不多,不会拍领导马屁,不会“跑部进钱”,不会投机钻营,不会贪污受贿,不会在众人面前表演庸俗,不会沽名钓誉,才智不优吧。有的有法改变,有的没法改变。有法改变的,就是要让自己强大起来,多读点书,对社会有自己的判断,交朋友知道良莠,多听听那些有正价值观的人的谈吐,从中“偷学”点智慧,把自信之火烧旺,就有了所谓赚钱的本领,之后,投身赚钱行当,体验赚钱的过程和乐趣,体验正价值观的魅力。
如果不是自己的问题,而是体制的问题,怎么办?那就先去认识到底是哪些体制在起不好的作用,怎么起这些不好的作用的,然后再去找突破口纠正。回想起“一大二公三纯”的年代,赚钱是一种耻辱、污点,是“罪恶的资本主义的尾巴”。在一起只能受穷的日子里,大家平等地挨饿,平等地做贫穷的奴隶,平等地享受那纯洁高尚的所谓价值观,几千万人为此付出了饿死的代价。正因为,中国人做够了贫穷的奴隶,也想富一回,于是就有了邓小平振臂一呼、亿人回应的致富局面,体制的改变也就有了民意基础。农民分了承包地,工人有了股份责任制,企业有了雇人的法规,法人有了合同法,政府有了服务理念,一种较好的体制很快地使穷人变成了富人。体制之功吗?非也,而是支撑体制的正价值观。
虽然体制有了功劳,但是它也有过失。过失就是没有配套的正价值观随着致富的过程一起被体验,所以导致了很多人在致富的过程中不择手段、忘乎所以、为富不仁。富豪榜上的首富牟其中、黄光裕等人锒铛入狱,使很多人的偶像情节陨落,不知道何去何从;一些官员们在花天酒地的从政体验中,几乎毫不费力地花着“三公经费”,“天价烟”、“天价酒”、“天价旅游”更是不在话下,耳濡目染的下一代们心甘情愿地做起“官二代”,“我爸是李刚”成为代名词,考上公务员成为大学生、研究生成功的标志;被称为“社会良心”职业的教师、律师、医生、警察被潜规则把持;企业家们不安心转变经济结构、创新创造,千方百计地向房地产行业中投入资金,以求最快地圈钱;被拆迁的居民在遭受不公正待遇时,信访不信法,信官不信律,信命不信制,“自焚抗争”反被认作暴力抗法,不少人的居住权、产权在城市化的口号下被公然践踏;炫富的“郭美美”们在骂声中越来越能赚钱,众多企业也抓住这些摇钱树死不放手;“娱乐至死”的精神被商业化推波助澜。正价值观跟不上,负价值观就会横行,整个社会的矛盾就会突出,维稳就会成为所谓“核心利益”。
因为体制上推行的正价值观跟不上,一些人发财致富的进程就会受阻。常有人追问为什么,有明白的,也有不明白的。明白的想改变,但又提不出很好的改进思路,失眠;不明白的,怎么也想不通那些钱怎么就流向了那些更富的人的口袋了呢,心理失衡,睡不着觉。
睡不着觉的人,其实都在为价值观思考,但是努力的方向不一样,不能形成合力,所以无法撼动现有局面。其实,中国目前缺的就是把价值观具体化的问题,即底线以下的价值观是哪些,底线以上的价值观又分为那些层次,哪些人应该有哪些层次的要求等,之后,就是要把自由、民主、公平、平等、诚信、善美、法治等价值原则穿透其中,把维护价值观的一套体制框架搭好,渐次落实下去,形成国民的自觉。
一个只想着赚钱的民族是可怕的民族,也是没有希望的民族。而一个富有的民族不止是有钱,还要有一套正价值观。一个富有正价值观生活习惯的民族才是真正富有的民族。
 
政治不能参与,赚钱比较实际。
 
49后政府扼杀除马克思以外的一切信仰,所以我们只有信仰马克思;但是马克思太恶心,所以就没有了信仰。于是,我们只能去信仰物质,所谓道德、良心、责任、爱,在一堆纸币面前统统一文不值。
 
没钱天朝立刻倒台,苏联解体的教训。维持其执政地位要动用的就是钱。
 
[FONT=黑体]一个只想着赚钱的民族是可怕的民族,也是没有希望的民族。而一个富有的民族不止是有钱,还要有一套正价值观。一个富有正价值观生活习惯的民族才是真正富有的民族。
 
QUOTE(mmcyp @ 2011年10月08日 Saturday, 11:37 AM)
[FONT=黑体]一个只想着赚钱的民族是可怕的民族,也是没有希望的民族。而一个富有的民族不止是有钱,还要有一套正价值观。一个富有正价值观生活习惯的民族才是真正富有的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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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民族还真少见.
 
QUOTE(大亚湾电站 @ 2011年10月08日 Saturday, 08:44 AM)
贪官们就是为了钱和权,电白才有今天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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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贪官都把钱移到国外,一有风吹草动就走人.这官太好当了....
 
QUOTE(lambkindd @ 2011年10月08日 Saturday, 11:46 AM)
这种民族还真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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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界要开阔些。
 
记得文革时期,最高级别的批判文章都是以人民日报社论或者“池衡”、“梁效”的名义发表的。“四人帮”倒台后,人们逐渐知晓,“池衡”乃张春桥的笔名,“梁效”则是北大、清华两校写作班子的代号。但不管怎样,既然敢署名,就说明作者多少还有勇气愿意对文章负责。
世风日下,这种勇气现在似乎越来越难得一见了。今天的《人民日报》上经常披挂上阵的是“特约评论员文章”。这“特约评论员”是何方神圣?是某资深学者?还是某组织抑或执政当局的代言人?不得而知。所以你不论是想登门讨教,还是打算与该评论员诉讼公堂,都将无从下手。套用电影里的台词,这一招“高!实在是高”!既然是“特约评论员文章”,按理就应视对某事物的一家之评论,可如今上上下下10多亿人居然象信徒接到了教宗的圣谕一般毕恭毕敬、亦步亦趋。这种天方夜谭式的政治笑话在当今世上恐怕是蝎子拉屎----独一份!
这位“特约评论员”甚至等不及全国人大10月30日走过场似地通过关于所谓邪教的议案,就迫不及待地于10月27日在《人民日报》上以权威的口吻总结了邪教的六大特征,即:一、教主崇拜;二、精神控制;三、编造邪说;四、敛取钱财;五、秘密结社;六、危害社会。然后这位“特约评论员”掷地有声地宣布:“法轮功”就是邪教!
“法轮功”是否邪教,咱不感兴趣。“法轮功”没有“枪杆子”,更没有坦克大炮,又不杀人放火搞“黄、赌、毒”。你相信就加入,不信就走人,没听说过李洪志及其弟子能把你送进学习班或开除公职或关进牢狱什么的。说“法轮功”敛财,无非是办班和印发书籍、音像资料收了费,据“特约评论员”的资料是人民币4000多万元。这钱可不是税务机构强制征收上来的,而是以老头老太太为主的信众自愿掏出来的,两相情愿,就如同善男信女们愿意募捐修庙立碑、进香还愿一样,
关他人鸟事。但假如发现李洪志及其弟子侵吞了我等纳税人的税款,就象沈阳马副市长多次到澳门豪赌输掉公款三千多万,原鄂省驻港办金主任贪污挪用近两亿公款肆意豪赌炒期指那样,咱就坚决不干了!

又扯远了,还是言归正传吧!对照“特约评论员”总结出的六大特征,咱倒是真发现了一个堪称邪教之首的组织,各位不信,咱不妨逐一对照该组织点评一下:
一、教主崇拜。“邪教的一大特征是教主崇拜,惟教主是从,为教主而生而死。”这个组织,空前绝后地大搞领袖崇拜,把领袖吹捧成“永远不落的红太阳”、“大救星”、“四个伟大”、“万岁、万岁、万万岁”,催眠群众,使人们相信“
爹亲娘亲不如XXX亲”,领袖的话“一句顶一万句,句句是真理”,领袖的思想“战无不胜”。在这个组织的欺骗和鼓惑下,无数群众对该领袖顶礼膜拜,甘受驱使,
一切按他的说教去思想,去行动,直到去送死,恰如行尸走肉一般。多少家庭夫妻反目、父子绝情,多少学生揪斗凌辱他们的老师校长,纲常败坏,道德沦丧;多少群众手捧领袖的“红宝书”,高喊着“XXX万岁”、“保卫XXX”的口号,与同样手捧“红宝书”高喊同样口号的另一派群众,拼死在武斗的血泊中,而他们的敌人,可能就是他们的同事、邻居甚至亲人。光是这10年的疯狂崇拜,就断送了几百万条性命。更荒唐的是,无论是革命军人(如孙玉国)在珍宝岛抗击“苏修”,还是知识青年(如金训华)在祖国边疆战天斗地,都清一色地胸戴领袖像章,手捧“红宝书”。仿佛这像章和“红宝书”被领袖发了功,有了意念,对付鬼子,可以刀枪不入;对付生产,可以叫荒山变粮田,亩产十万斤,可以叫钢厂出钢铁,赶英又超美。整个一“义和拳”的现代翻版!很多青少年未必知道,那时候,谁要是不小心弄脏了或者挂歪了领袖像,就有可能招致灭顶之灾。
二、精神控制。“精神控制是邪教教主为巩固其‘神圣’地位,维持其徒众效忠自己的基本手段。”这个组织利用专政机器,不仅强迫几千万入会信徒,而且强迫全体人民包括儒释道各派教徒都要皈依其主义、思想。为了使这种罕见的精神控制合法化、永久化,这个组织还把其主义、思想塞进宪法,使任何背离其主义、思想的信仰追求都成了违宪行为,使信仰自由变成了一句空话。为了对全体人民洗脑,不论男女老少都要学习领袖选集和语录,要“早请示,晚汇报”,要“活学活用”,跳“忠字舞”,唱“忠字歌”。除了其主义和思想,任何私心杂念都不容存在,所以必须时刻“狠斗私字一闪念”。任何怀疑、偏离其主义和思想的精神表现都被看作阶级斗争,所以阶级斗争要“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入会信徒的任何离经叛教之举,都要无情镇压。如叛逆张志新,行刑前也不能让她有机会散布异端邪说,所以要先割了她的喉咙。身居该组织核心、贵为国家主席的刘XX,一旦有了二心,照样沦为阶下囚,死得还更惨。不知各位想过没有,打倒“刘、邓、”
,怎么头号走资派刘XX和三号走资派陶X都被斗死了,二号邓XX怎么能安然无恙地在江西过消磨光阴?就因为邓XX关键时刻出卖了刘XX,使刘XX召集该组织紧急会议罢免领袖的计划流产,领袖念其出卖刘XX有功,再念其曾经出卖过“东北王”高X、当过反右的急先锋,所以饶他不死,后来还许他东山再起。后来,邓XX成了该组织实际上的领袖以后,三次废黜了该组织的名义领袖,最后一次更是以分裂组织的罪名把当时的名义领袖赵XX软禁了起来,用的是老蒋对付张少帅的手法。不过,人家老蒋去世后,其组织(国民党)的后任领袖很快就恢复了张少帅的自由。邓XX驾崩后,我们这个组织可一点没有心慈手软。说来也怪,这个组织向来标榜“伟大、光荣、正确”,可它的总书记除了目前在位的,从第一任算起,不是路线斗争的头子,就是分裂组织,没一个善终的,真是怪哉!按说赵XX当时除了任该组织名义领袖外,并无其它公职,即使干了分裂组织勾当,也只能按组织纪律处罚,至多开除了事。可他现在人身自由都被控制了。要是我等一介草民触犯了该组织,恐怕早就大牢伺候了!明白了吧?朕即组织,组织就是政权,政权就是国家。谁敢不服?
三、编造邪说。“编造歪理邪说是一切邪教教主蒙骗坑害群众的伎俩。”这个组织的歪理邪说数不胜数。其中许多都已不攻自破,象“人民公社好”、“大跃进”。该组织的大小首领多半来自农村或在农村参加过生产,却睁眼说瞎话,胡吹水稻、小麦亩产上万斤,美其名曰“放卫星”。“卫星”放到最后,亩产居然达到十四万斤。《人民日报》少不了要为这些大小骗子推波助澜、打气加油。没听说过如今身为学部委员的何阼庥等科学家们当时有谁站出来揭穿了这一弥天大谎。胡吹钢铁一年就能翻番,煽动全民大炼钢铁,多少民众或上当受骗或迫于这个组织的淫威,不得不砸锅卖铁,看着好端端的铁器变成了土炼钢炉里的铁疙瘩。自家没了锅,人人都到生产队、公社吃共产主义大锅饭;壮劳力都去炼铁疙瘩,地里庄稼收不上来。结果疯狂的“大跃进”、“大炼钢铁”迎来了三年灾害,全国饿死了四千万人(八年抗日,全国才死了一千万),就连该组织的领袖都得勒紧裤带少吃肉。策划“大阳谋”,编造“右派”理论,将受邀请给该组织提意见的数十万知识分子打成“右派”。他们和他们的家属忍辱负重二十多年后得到“平反”时,该组织保留了罗章等四人的“右派”帽子,以证明反右斗争没错----毕竟还是有四名真正的“右派”嘛,那几十万冤枉了,“平反”就是了。“宁可错杀三千,绝不放过一个”
----革命的真理颠扑不破。这个组织的领袖为了彻底铲除异己,巩固权力,炮制出组织内存在“资产阶级司令部”、“修正主义路线”、“走资派还在走”等邪说,
鼓吹“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叫嚣“造反有理”
,使全国由此陷入了造反夺权、武斗抄家的血雨腥风之中。飞鸟尽,良弓藏。造反小将用完了,就抛出“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理论,把数百万知识青年发配到农村,荒废了整整一代人的青春,引出了多少悲欢离合。号召群众砸烂“封、资、修”,致使无数历史名胜、文化遗产遭受破坏。批“白专道路”,鼓动学生“反潮流”、贴老师的“大字报”,交“白卷”的反而成了英雄。篡改历史,把华夏几千年的文明史硬说成是“一部儒法斗争史”。污蔑广大群众自发的悼念人民公仆、反对专制的行动是“右倾翻案风”,用大棒和警棍将其无情镇压。诽谤青年学子争取自由民主、反对腐败的和平请愿是“反革命动乱”、“反革命暴乱”,出动坦克装甲车将其血腥碾碎。歪曲国际社会公认的准则,你争取宪法赋予的自由,它就批“资产阶级自由化”;你谈保障人权,它就玩弄辩证法(实为诡辩法),大讲“国情”、“人权首先是生存权、发展权”。颠倒黑白,宣传“世界上还有四分之三的人在受苦受难”,“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谁贫穷,谁光荣”。结果国门一开,才知道资本主义国家里受剥削受压迫的无产阶级早就变成了有产阶级,不再受苦受难了;而在绝大多数无产阶级“当家做主”的社会主义国家里,无产阶级还没有解放自己,还需要为温饱而斗争,还需要忍受以“为人民服务”为宗旨的“公仆”们的专制和腐败。于是就有了一批批后生前赴后继地离开当家做主的祖国,削尖脑袋钻进随便哪个资本主义国家里甘愿受剥削受压迫;就有了主人抢着作公仆,公仆不愿作主人的奇闻;就有了生产资料的主人对任何生产资料没有任何支配权,眼睁睁看着生产资料被公仆一会儿拿去承包、一会儿拿去租赁,一会儿拿去搞股份制,最后卖给私人或外商,自己两手空空地“下岗”。最有讽刺意味的是,该组织长期贩卖“帝国主义是腐朽的资本主义,帝国主义是垂死的资本主义,帝国主义是社会主义的前夜”等等理论,结果英、美、日等新老帝国主义非但没有垂死,反而活得有滋有味;倒是一个个社会主义国家纷纷“蜕变”成了资本主义。真不知谁是谁的前夜了。该组织无数次高呼“我们的目的一定要达到,我们的目的一定能够达到!”结果“十五年赶英超美”早已化为泡影,第一代领导核心“在本世纪末,实现工业、农业、国防和科学技术现代化”的宏伟誓言眼看就要落空,第三代核心马上把它推后50年,还加上定语“基本上”,反正国人健忘成性。
四、敛取钱财。该组织在这方面的业绩实在是尽人皆知。前面提到的两位该组织高官(相当于总站、分站的站长、副站长)挪用纳税人之公款到外面豪赌,就令任何一门邪教的教主自惭形秽。其实,这两例对于该组织不过是小儿科。沈太福的长城公司集资案,案值10亿,公布出来的高干有副部级的。无锡集资案,案值30多亿,也是该组织领导下的辉煌业绩。王宝森、陈希同更是该组织的高干了,案值据各方面分析不下数十亿,该组织怕拔了罗卜带起泥,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湛江市的该组织大小官员勾结黑道,走私透漏税额高达上百亿元,全部中饱私囊。正在调查中的厦门远华(该组织官办企业)走私案,案值更是破记录的高达400亿元,当地该组织官员纷纷落网。广西的案子已经把人大成副委员长牵扯进去了,该副委员长的情妇在海外被捕时,发现其帐户中有上亿元巨款(又可以把其它邪教的教主吓
一跳)。其它地方又怎样呢?【明报11月8日专讯】“据云南省昆明市《滇池晨报》
报道:今年以来,云南省检察机关查办的贪污、贿赂和挪用公款案件多达九百五十七宗,当中昆明市就有六宗特大金融财政案的涉案金额高达九十亿元人民币。据报道,检察院查办的大案三百六十三宗,涉及党政机关、行政执法部门、司法机关和经济管理部门二百五十八宗。有四十四名县处级官员涉嫌犯罪。”这样的新闻对于该组织实在是家常便饭,以至于民间种说法,把该组织当官的拉出去一个挨一个枪毙,会有冤枉的;隔一个枪毙一个,又有漏网的。还有,按说该组织的经费只能来源于成员交纳的会费,可现实生活中,该组织就是政权,政权就是国家,国库的银子随它花。单凭这一条,就可以告它非法敛财。
五、秘密结社。“邪教一般都有以教主为核心的严密组织,进行诡秘活动。”
这个组织从创立之日起,就进行诡秘活动:对内党同伐异,血腥肃反;对外反政府,破坏社会稳定,颠覆政权。上台后为了巩固其统治,更是策划了一个个“阳谋”或阴谋,把组织内的异己分子和组织外的异端分子赶尽杀绝,秘密逮捕,秘密关押,秘密审讯,秘密处决。该组织诡秘到开大会都要神秘进行,大会闭幕后才敢发表公告。传达文件时怕留下话柄,经常下令与会者只许听,不许记录。对外声称不干预群众练功、没有悬赏引渡,内部则抓紧部署镇压行动。
六、危害社会。该组织对社会的危害之严重。
50年代大批特批马寅初先生的“人口论”,造成了人口飞速增长。到七十年代末,为了遏止人口的继续飞速增长,不得不强制实行“一对夫妇只生一胎”的计划生育政策,使目前的中国在还是发展中国家阶段时就提前进入了老龄化社会,给以后的社会发展和社会保障留下了无穷隐患。即便如此,中国的人口增长势头也必须等到2020年人口达到16亿以后才能停下来,那时老龄化的比例将更可怕。这就是说,该组织当初仅仅一项反科学的决策,就危害社会长达70年甚至100年!先贤有云:治大国若烹小鲜。可该组织上台后,翻来覆去地折腾生产关系,先是反对包产到户,逼迫刚分到土地和生产工具的农民走合作化道路,后来又推行联产承包责任制,解散了公社和生产队。先是搞公私合营、取缔私营和股份制,现在又到处推行私有化,把国企纷纷卖给私营企业主。来回折腾加上疯狂不断的政治运动,使社会生产力遭
受了空前破坏,使六十年代初经济上与中国并驾齐驱的日本、韩国现在把我们远远地甩在了后面。近二十年里,贪污腐败的程度日益严重(恕咱不再举例),已经到了官逼民反的地步。各种组织的泛起,都与之有紧密关联。不久前看到一幅漫画,画的是两个人对着一块豆腐吹牛,一人说:“我发功能让豆腐发出牛肉味。”另一人说:“这算啥?我可以叫豆腐渣工程变成世纪工程。”各位说,谁的危害大呢?
这真是:庆父不死,鲁难未已。
这个组织姓甚名谁,算不算邪教之首,咱用不着点破。公道自在人心。
 
等他有了钱,就不会为奴了。
 
有钱了就成奴隶主,本质还是维护一个奴隶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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