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南语发源于黄河、洛水流域,由于为了躲避战乱,中原的汉人分别在西晋时期、唐朝和北宋末年分三次大规模南迁至福建闽南,这样也就把河洛语带到福建,闽南以外的闽南语则是后来闽南人向外迁徙形成的结果。
当今的闽南方言是在夷狄人(古代闽越土著人群)与历代多次北方汉人南迁入闽,特别是唐、宋两朝时期北方人入闽的基础上,由八闽远古语音与历代外来语言进行交流、结合而逐渐形成的方言。
闽南语的发音主要特点有:1、多数古浊可平声字,今读音时不吐气;2、念知、登等,有时保留破裂音,成[t]、;3、无轻唇音[v]、[f];4、有韵尾[-m]、[-p]、[-t]、[-k];5、声调七类,以上为主,与古代声调系统不尽相当。此外,在闽南语中,文、白语言区别较大。白读音代表本地方言比较久远的源头,据研究,它是秦汉及其以前中原
汉人南迁所带来的汉语与当地闽越土著(少数民族)的语言相结合就开始形成的一种独特的语音体系;文读音则是本地方言与本民族权威的方言(古代的雅言、通语、近代的官话、现代的汉语、词汇、语法等方面向权威的共同语靠拢的表现)。
闽南语保留了相当成分的中国古代特别是唐、宋时期语言的语音、词汇,被海内外语言学者称为中国古代汉语的活化石。因此,研究探索闽南语的发展,对保护、弘扬中国古代语言遗产,研究中国其他语种以及古代闽越地区的社会、经济、文化等领域有着积极的作用。
使用闽南语的区域,主要以福建闽南地区的厦门、漳州、泉州等闽南区域以及闽西龙岩地区为主。另外,在外省传播闽南话最广的是台湾,台湾岛上,除了高山族地区外,差不多通行着近乎于漳州腔和泉州腔的闽南话。其中,通行有于台中、台北的闽南语,稍偏于泉州腔;流行于台南、高雄的闽南语,则稍偏于漳州腔。除了台湾省以外,广东省的潮汕、雷州半岛、海南岛等地区以及东南亚各国的新加坡、菲律宾、马来、印度尼西亚的苏门答腊等地区也使用的语言也属于闽南方言。
知道闽南语是唐朝和北宋官方语言的人很多,但知道闽南语还是商朝官话的人就不多了.
汉民族的文化是三千年前,即商代(B.C.1765~B.C.1122)时发展出来的,商朝是甲骨文的开始,也是汉字的开始,更是汉文化的开始,换句话说是中国历史的开始.
今日的闽南语,即是河洛话所延伸发展出来的,河洛话原本是商朝时的官话,商传至纣王为周武王所灭,留在河洛一带的商民,上阶层者被迫迁至洛邑当奴工,营建新都「成周」,下阶层者被分配至卫、鲁、齐国当农奴,在东方尚存的几支顽强商族只好退回原籍江南,利用丰富的资源发展工商业,而居东南沿海者则形成越族后裔。
河洛语之口音即源於商代,读书音源自古代汉语,故河洛语应称为「商汉语」或「古汉语」,此种语言乃最具汉人本色之语言,目前的北京话,乃是汉语在五胡乱华以后,受到北方胡人以政治、军事力量之影响与压迫而改变音调的结果。
南北朝时,北朝统治者是以鲜卑语为北齐之国语;唐代以后,五代十国期间,胡人大量移居中原,北方胡汉杂处通婚,以致音调、语法越变越烈.
到南宋偏安时期,中原已成「胡汉语 」天下,换而言之,变种汉语已成定型,辽、金、元三朝代皆以北京为国都,北京官话渐渐形成。
明成祖迁都北京时,北京话已成为汉语系中胡化最深的一支;满人入关,满人虽习汉语,却使得北京话成为满鞑人话,西洋人称为Mandarian。
清代汉语与唐代汉语相比,亦即完全走样,音调不仅大变,汉字意义亦多不同。
以音调为例,唐代汉语之入声(竹dek、日jit、入jip) 在北京话中完全消失,汉人受到胡化结果带来反舌声母「ㄓ、ㄔ、ㄕ、ㄖ」,真是汉语族之悲哀。
正统汉语(河洛汉音)反被无知之辈讥为粗俗土语,汉人自己侮辱祖先之语言而不自知,更是可叹可悲之极,有人称为这是语言上的「认贼作父」。
远离中原之商汉语族历经千年沧桑、忍辱负重,替汉语族保留最珍贵之文化资产「商汉语」(古汉语、河洛语),在现今对古代诗、词、经典之训诂,诚为最难得的资料,对古代汉学之研究尤其裨益良多。
若比较「商汉语」与今日的中国「普通话」,也就是五胡乱华后的「胡汉语」,其间不知历经多少沧桑,因二者的貌合、神似、重叠、脱节、传承、蜕变早已很难一一厘清。
从语言的「文明」层级来看,在语言的进化过程中,「文字」是一项重要指标,我们可以将天下所有的语言分为三大类,
一、无文字的语言。
二、有文字的语言。
三、仿冒、拼凑、转化、借用后也算有文字的语言。
普天之下真正有自己文字的语言寥寥可数,具原创性、独特性文字的语言,我河洛话是其中之一。
今日的北京话,无论字、词、音、义各方面皆与古汉语相差甚远,若是说系历史变迁、时代演进的自然结果,何以今日的河洛语尚能保存汉语古音、古义、古字、古词如此之多,而罕受历史变迁、时代演进之影响?
显然可见,中古以后,「北京话」之所以跟古汉语渐行渐远,与千年来辽、金、元、明、清等五个朝代定都「北京」有密切关系,在辽(契丹)、金(女真)、元(蒙古)、明(汉人)、清(满洲)中,有四个王朝的统治阶层是胡人而非汉人,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将北京话别称为「胡汉语」以有别於其他汉语,这可谓「条条大路通长安,长安竟然充斥胡汉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