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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唱的《八才子花笺》是什么 (1人在浏览)

湖海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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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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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白老人喜欢唱的《八才子花笺》是什么东西的?为什么他们这么喜欢而同时为年轻人所笑。
我在读研时曾经问过文艺学导师王杰老师,他告诉叫戏本。
今天,从百度搜索下,原来《八才子花信笺》应该是《第八才子花笺》。
而且,在广东,这样的俗文学作者其实也有许多不容忽视的内容:

转给大家看下:
木鱼书是中国南方弹词系统的曲种。又称摸鱼歌。流行于广东地区。起源于明末,清代以后兴盛。屈大均《广东新语》曾记载其演出盛况。早期木鱼歌都是随编随唱,后来才记录曲词,辗转传抄,或刻印传唱。这种抄本或刻本,名为木鱼书。

  木鱼歌虽属弹词系统的曲种,但与苏州弹词不同,没有开篇、诗、词、套数和说白。以后受粤曲、南音和龙舟歌的影响,始插以说白。演唱时用二胡、古筝、琵琶、三弦伴奏,也可用竹板击节。曲调分“正腔”和“苦喉”两种。前者爽朗明快,欢乐喜悦;后者沉郁悲恻,哀怨缠绵。木鱼书有记载可查的约有500部、4000 ~5000 卷之多。内容良莠杂陈。有从佛经故事和宝卷改编的,如《 目连救母 》、《 观音出世》;有来自小说传奇之作,如《仁贵征东》、《白蛇雷峰塔》等;也有反映现实社会题材的曲目,如描写反美华工禁约的《金山客自叹》、《华工诉恨》,揭露帝国主义侵略的《国事诉根源》等。传统曲目以《花笺记》、《 二荷花史 》最为著称。

  在所有木鱼书中,有11部被称为“才子书”的代表作品,依序为《三国》p《好逑传》p《玉娇梨》p《平山冷燕》p《金簪记》p《西厢记》p《琵琶记》p《花笺记》p《二荷花史》p《珊瑚扇金锁鸳鸯记》p《雁翎媒》。其中《花笺记》p《二荷花史》有外语译本。

电白老人最喜爱的《花笺》,属于第八才子书,老人简称其为“八才子”。
 
《花笺记》于19世纪传入欧洲,后来陆续有英、法、俄、德、荷等国译文,在伦敦、巴黎、丹麦、香港等地的图书馆藏有各种版本。1824年由英国人汤姆斯(Peter Pering Thomas)译成英文,1836年由德国人辜尔慈(Heinrich Kurz)译成德文。1827年2月23日,德国诗人歌德在日记中写下了阅读英译本《花笺记》的感想。有学者认为《花笺记》影响歌德,使他创作了《中德四季晨昏杂咏》。

梁生与素不相识的杨瑶仙同到姚府祝寿,不期在棋边相会,一见钟情,相思无限,梁生访买书房,接近瑶仙,为了崇高的爱情,梁生拜访和诗,遇婢陈情,和花园复遇后,表露心迹,对花长叹,终感动瑶仙,得以花下誓盟,可是梁爷已许刘家小姐玉卿,当梁有苦难言,对月伤怀。瑶仙也误会其见异思迁。

在这东风拆散鸾和凤的悲伤中,瑶仙闻婚骂婢,房中化物,后随爹任燕京,梁生悲痛绝,得姚生劝试,考中探花,与瑶仙翰苑相逢,闻胡人叛乱,杨爷被困,梁生领军平乱被困,外传梁生身死,瑶仙觅影,玉卿投江。后来梁生如何得双凤团圆,书中一一分诉。
 
  《二荷花史》是俗文学中的名篇。

  一九三八年,郑振铎在其所著的《中国俗文学史》中就曾经提到:“广东最流行的是木鱼书。……其中负盛名的有《花笺记》,有《二荷花史》。《花笺记》被称为‘第八才子书’。……《二荷花史》被称为‘第九才子书’,凡四卷,分六十七则。叙的是少年白莲因读《小青传》有感。梦小青以双荷花赠之。后遂得和丽荷、映荷二女等成为眷属事。作者、评者俱未知为何人,……作者似乎也是穷愁之士了。”

  广东的弹词,大多用当地的语言来写,名称也有所不同:在潮州话地区的叫“歌册”,在客家话地区的叫“五句落板”,在广州话地区的叫“木鱼书”。这些地区,都有刻本问世,潮州的李万利堂、财利堂,广州的丹桂堂、五桂堂……他们所印行的,自清以来,代代相传,要说册数,真是盈千累万,要说种类,就所能知道的,已有五百种;至于未能知道的,恐也不在少数。

  这些弹词,流传的时间,最少是在三百年以上。因此,很自然地成为人民不可缺少的精神食粮。在过去,爱看、爱听和爱唱弹词的,大部分是妇女――所谓大家闺秀。后来,它的读者,范围逐渐扩大,真是男女老少都能包容进去。流传的地区很大,甚至远到南洋一带。

  人民热爱这些弹词,不管识字或不识字的,识字的朗读,不识字的就听,也有些配上音乐,由专业艺人边弹边唱。

  这些弹词,各个地区都各有特点。但也有共同的地方,凡是取材于地方的人物和故事的,多娓娓动人。潮州话的《陈三五娘》、《苏六娘》;客家话的《赵玉麟与粱四珍》、《张谷山得赏》以及广州话的《花笺记》、《二荷花史》……等。都是长期间以来,最受人民欢迎,感人至深,对人民的思想和行动,有过不同程度的影响。

  可是,生活在社会主义建设年代中的读者,往往很难理会在这些作品中所描绘的人物以及其中所发生的事件,并给予恰当的估计。潮州的《陈三五娘》、《苏六娘》描写在封建礼教下的妇女,为求得婚姻自由而进行斗争,有的恋爱成功结婚了,有的私逃不成,自杀身死……人物的性格非常分明,值得同情,为她们敢于反抗而讴歌!可是,广州话的《花笺记》、《二荷花史》描写的妇女,是封建礼教的驯从者,这些人物有真挚纯洁的爱情,为此私订终身后花园。又有什么价值呢?她们甚至愿意在“一夫多妻”的制度下,同享“富贵荣华”,妻妾共处,……如此格调低下,有什么可取呢?至于被命为“第x才子书”,还以为是“无聊文人”的胡言乱语。

  这费解,在这儿,必要简略地加以说明的是:

  这两者是不能并列来谈的。前者大约没有多大的问题而后者,我们必须理解到“一夫多妻”是封建制度的产物。它是历史上客观存在的事实。作品既以描写寄生在封建地主阶级上的人物和事件为主要内容,它怎么可能超脱这么一些“存在的事实”呢?这些人物要是不在思想上已被封建道德所深深地熏染,那就显得虚假了。作者歌颂了爱情,竟连“一夫多妻”也一起歌颂了。作者这样一个世界观,当然是不正确的,可是我们不能离开当时的社会条件来要求作者,也就是说,不可能要求作者在作品中没有封建地主阶级的思想、情调和语言。在这情况下,作者所写的妇女,必然仅能做到:她们在行动上虽是懦弱的,然而,她们的心灵却是善良的。

  在这一类作品中,同时也带来了一些对封建帝王歌功颂德的语言,一些主要人物的思想脉络,尤其是男主人翁,莫不用“赴京会试”,“状元及第”和“沐浴皇恩”……等等来加以表现。即使所占的分量很微,然而,已够破坏正面人物在性格上的完美。对于这么一些缺点的理解,也应该一如上面所提出来的,对待文艺作品中的人物和事件必须从历史发展的观点米加以处理。

  那么,作为名篇的《二荷花史》,究竟有哪些社会意义和艺术价值呢?

  首先是反映了没落的封建官僚的生活;男主人翁未及第则潦倒终生,寻花问柳;一朝爬近反动统治阶级的身旁,则奢侈挥霍,妻、妾、婢所谓“四美临门”。作者在这么一个大前提下,在处理上不同于一般说部:开始揭发男主人翁――白莲,在灵魂上的空虚。当他潦倒的时候,他在爱情上没有得到寄托;当他得意的时候,形式上“爱情”使他感到满足了,可是却是丑恶的,因此当小青献诗,就使他整个的精神猛垮下来。作者很明白地提出这么一个问题,什么是爱情?特别是作为封建地主阶级中人的“爱情”,究竟是怎么一个实质?

  其次,更重要的是反映了寄生在封建官僚的家庭中的女主人翁的生活:外形上的雅丽,内涵上的苍白。她们就是在这样一个腐朽的环境里生长着。这样的一点生机,由于她们是人,她们存在着人性,所以要进行挣扎,由于她们是女性,她们也有着对爱情的真挚要求,所以很自然地接受外来的追求。她们是受抑郁而不能主宰命运的人,可是却能保留纯真的感情,坚持着对爱情的忠贞。甚至互相之间,何映荷与裴丽荷;二荷对待紫玉、凌烟,也是互相怜惜。在冷酷的世情中,惟有互相温暖,希图生以共处,死而同穴。作者通过二荷所树立的女性的人格,提出这样一个问题:不仅是对她们加以同情,而且对她们的命运,考虑导向到什么地方去。

  再其次,这部作品,有着比较精湛的艺术技巧。从结构、风格到语言,都有一些独特的地方。虽一般地说,它还没有摆脱旧说部的“俗套”,但有些地方已不完全是照“俗套”行事。比如说,照“俗套”应该白莲及第。作者偏安排他落第,从中又引出李若云,强调他们间的友情,通过李的推荐然后马上立“功”。作者在一些小地方运用了不同的手法。例如对衬:先有白莲的“男扮女装”,而后又有凌烟的‘女扮男装”。这些虽不关重要,却很有趣,等等。

  这部作品的最大成就在风格和语言上面,一方面是接受和采用一些“词话”在刻画人物的丝丝入扣的传统手法;再一方面,适应弹词的特点,用精练的语言和优美的词藻敷衍开来,使作品发出光彩,不仅耀眼,而且音节铿锵。当然,这并不等于说,每一节、每一句都到了“恰切无痕”。可是稍有瑕疵,并不妨阻引人进入神化的境界。

  这一个优点,《花笺记》如此,《二荷花史》也没有例外。这可以从广东很多的木鱼书中,别的没有象它那么获得众多的读者,而它的生命力却那么强,得到更多的人进行评点、题词;出现了多种多样的刻本、俗本,就可以证明了。

  这些都是值得重视的。

  这部作品的作者,一直到现在止,还没有更可靠的资料来证实是谁。根据《二荷・发端》所提到的:“倒罢清撙理罢琴,偶行荒径见苔侵,正系日来无事贫非易;老去多情病自深,寂寂曲栏愁倚遍,你话探奇谁解过山林?不如且把风流案,等我传些清话去人闻。”也只能知道:作者是一个贫穷的文人;作者是病老了,抓住这个题材来发抒自己的感情。至于姓名,从爱莲主人的评点,可以知道:“作者是麦先生;麦、白二字语音相近,恰好相借。”

  爱莲主人的话,既是推测之词,我们只能姑妄听之。白莲也许是作者的化身。白莲的身世也许就是作者的身世,但也可能不是。因为既是文艺作品,不能象自传一样全系事实,否则就没有艺术的力量。但有一点可以见得到:作者读了《小青传》,猛烈地被撞击着心灵。这部作品,毋宁话,就是在这一感情的滥觞下产生的。

  爱莲主人的在祭小青文这一节上的评点有着:“吾曾观其传与诗,无不感叹欲绝。……想普天下万世才子,亦多同心,但不意于歌本而行之耳。闻作者十二三岁时,作此祭文,而声格套从欧公《祭石曼卿》等文得来,真是夙慧……。”

  这说明了:作者写这一部书的过程,最先是受到《小青传》的感染,于是结合自己的遭遇,写将出来。

  作者写这一部书,很早就有过酝酿。诗文部分,可能在全部未动笔以前,就有过定稿,直至写全书,才把这些极精练的诗文,安排进去。

  爱莲主人是什么人?现在也无从考定。在他所作的《序》中,有谓;“怀予生平少孤,自学无所提命,零丁孤苦,举世无知。”寥寥数语,是不能得到有关的线索的。他所说的“自恨不出里门,罕闻天下之事,日惟取此成书,细加考订”,也只能说明他多做―番“考订”的工作而已。

  既然是爱莲主人“考订”过,很显然地,以前就有过未经他“考订”过的原本。可惜,现在已得不到。根据爱莲主人“评点”的本子,有些地方,还提到“原评”,象卷二《入耳关心》,就有三处列入原评。这是值得注意的。

  “原评”是什么人作的?同样的没法考查。

  除原本外,还有一个“俗本”,大约错谬很多,在爱莲主人的评点中,不断地举出“俗本”的一些不妥当的地方,同时进行批评。这里无妨抄引一二。

  卷一《春游遇美》一节,叙述白莲与李若云同游湘妃庙,见二荷在横塘上船。上端就批着:“俗本此处删去一篇绝妙文字,未曾上船,直写下船,一何可笑!岂知原本层次,写来一笔不漏。”

  象上面这一类纠正“俗本”的地方是很多的,这里不一一举出了。

  《二荷花史》经过爱莲主人做了一番细致的考订工作。有些地方纠正了刊误,有些地方就人物的性格,加以必要的润色,确实使作品完美一些。但爱莲主人的批评,由于有他自己的一套看法:有些地方是采用“色空”的观点来看问题有些地方是凭自己毫无根据的推测,因此,也就写下了好些庸俗的,甚至是荒唐的意见。因为这不是《二荷花史》本身的问题,这里不详细的加以论列。

  现在的这个校订本,为了让读者自行欣赏原作,不再把爱莲主人的评点印出来,这对更正确来估计这一部名篇,也许比“先入为主”之见来得好些。

  这一个校订本,主要的是根据丹桂堂《新刻评点第九才子二荷花史》的影印本。由于丹桂堂原刻已有许多错落,加上刻板因印刷年久,早就模糊,影印出来,也就更依稀莫辨,故同时又参照五桂堂的仿刻本,加以订定。文内,有些地方错落了的,或者意义不明的,或者不切合口语的,由于找不到原本,只得就可信的加以改正。

  这个校订本,一定还有很多不妥的地方,诸高明斧正。

  《二荷花史》曾于一九五八年五月由广东人民出版社出版过,只印了两千册,很快售完。我怍为校订者,曾收到读者不少来信,说买不到书,并对书中某些删节有不同的意见,我一直无法回答。

  没有想到,二十四年以后竟有另行出版的机会,让我说上几句话。

  上面是我初版所写的“校订后记”,但在最后删节号里的话,是出版社加上去的,完全不是我的意思。

  现在,我又重新校订一次,把上次版本中的错字、漏句和删去的,改正的改正,恢复的恢复,让读者比较完整地看到这本书的本来面貌。在工作上,陈逸飞同志加以协助,特此志谢。

  对于广东木鱼书,附录我所写的一篇文章,以供参考。

  关于这部著作的研究和如何评价的工作,这仅仅是开始。我的看法只作为“一家之言”,用来抛砖引玉。

  由于《大百科全书》的“曲艺卷”要我写释文,对这部名篇又多说了一些话,涉及产生的时代背景,大意如下:

  晚明以来,中国思想界以李贽,袁宏道所倡导的“离经叛道”精神,曾经冲击维护封建统治的经书以及伪道学。这一股反礼教,反拟古的精神,反映在文学创作上,敢于“越轨”,敢于描写着一些人的真实思想,赞扬人性获得某些解放的多了起来。这种思想,到了清代中叶,并没有消失,并且逐渐地扩展开来,成了腐朽的封建王朝及其政治思想必然解体而产生的前奏。

  该书作者,毫无例外地受到了这种影响,因此在《二荷花史》中表达出来。好象乌云中一线闪电,倏然一亮。这一亮,有它可贵的地方,例如主人翁白莲一再藐视科举考试,最后“解下兵权转故乡”、“共接元侯归昼锦”,归隐了,有一定的思想性。但是从全书看,作者没有勇气和胆识,走上李、袁等人的道路,作为没落的子弟,最多发几句牢骚,说几句真心话,形诸《二荷花史》之中,又找不到出路,“经”固难寓,“道”也难叛,很快又回到旧传统,仍然粉饰太平,唱了一曲不大欢快的赞歌,充分暴露出阶级的局限性。

  这不能不指出,《二荷花史》是在这样一个独特的时代背景下所产生的。

  薛汕

  一九八一年四月二十日,北京


看介绍,《二荷花史》甚至影响了歌德,牛!
 
发这篇东西的目的是:
当我嘲笑老人时,真正应该嘲笑的是自己的无知。
 
QUOTE(湖海山人 @ 2010年12月26日 Sunday, 03:48 PM)
《花笺记》于19世纪传入欧洲,后来陆续有英、法、俄、德、荷等国译文,在伦敦、巴黎、丹麦、香港等地的图书馆藏有各种版本。1824年由英国人汤姆斯(Peter Pering Thomas)译成英文,1836年由德国人辜尔慈(Heinrich Kurz)译成德文。1827年2月23日,德国诗人歌德在日记中写下了阅读英译本《花笺记》的感想。有学者认为《花笺记》影响歌德,使他创作了《中德四季晨昏杂咏》。

梁生与素不相识的杨瑶仙同到姚府祝寿,不期在棋边相会,一见钟情,相思无限,梁生访买书房,接近瑶仙,为了崇高的爱情,梁生拜访和诗,遇婢陈情,和花园复遇后,表露心迹,对花长叹,终感动瑶仙,得以花下誓盟,可是梁爷已许刘家小姐玉卿,当梁有苦难言,对月伤怀。瑶仙也误会其见异思迁。

在这东风拆散鸾和凤的悲伤中,瑶仙闻婚骂婢,房中化物,后随爹任燕京,梁生悲痛绝,得姚生劝试,考中探花,与瑶仙翰苑相逢,闻胡人叛乱,杨爷被困,梁生领军平乱被困,外传梁生身死,瑶仙觅影,玉卿投江。后来梁生如何得双凤团圆,书中一一分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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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学借走了我爸的《花笺记》,不还了,真可耻。还在我读初中的时候,20多年了
 
是“哭夜”的诗歌么?

内容直白不隐晦,就是演绎方式有点怪,哭腔还是不要了好。

不知道是不是“哭夜”,随便说了点看法。
 
QUOTE(二马先生 @ 2010年12月31日 Friday, 09:33 AM)
是“哭夜”的诗歌么?

内容直白不隐晦,就是演绎方式有点怪,哭腔还是不要了好。

不知道是不是“哭夜”,随便说了点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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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哭夜诗,但是和哭夜诗经常一起卖。
这里有一点应该说清楚的:
古代文人及读过私塾都知道吟诗哦文。
吟和哦不是一回事。
《第八才子花笺》是诗的形式,总是七个字为多,一般是吟。
而七字的吟法主调不过四种,但各人吟时会略有变化。

哦文则有些不同,由于《滕王阁序》这类赋以四六体为主,其调和七字诗是不同的,各位吟哦者都会有所变化。老学究说哦文可以有节奏,可以配乐器的。(据说弹词《第八才子花笺》本来也是为了配乐吟唱而写的)
吟诗四句或八句也是四个调,听起来变化不大,似“哭夜”,但是哦文(一般是指赋,论说文不能哦)则因各句字数不一有所变化,因此较为动听。
听家父与老学究们的哦文,很有感染力。
2006年左右,我曾经将家父亲哦《滕王阁序》的录音放在电白论坛影音版,有网友回复说电白话哦得动听令人意外。
现在的年轻人,知道吟诗哦文的人已经很少。
 
QUOTE(色即是胸 @ 2010年12月31日 Friday, 08:16 AM)
我同学借走了我爸的《花笺记》,不还了,真可耻。还在我读初中的时候,20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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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家父也想买本《第八才子花笺》,我才在网上搜索到其WORD版本。
 
来一段:
第八才子花笺书卷上
花笺大意
倚凭危栏纳晚凉
秋风吹送白莲香
只见一钩新月光如水
人话天仙今夜会牛郎
细想天上佳期还有会
人生何苦捱寒窗
得快乐时须快乐
休由何苦学参禅
但能两家全终始
私情密约亦何妨
自古有情定遂心头愿
只要心坚宁耐等成双
山水无情能聚会
多情唔信肯相忘
但愿世间情重者
勿要半途而废就抛荒
曾闻一段奇风月
钟情好似海天长
埋没风流谁晓得
故此替他传出与人看
苏州府内吴江县
有一才子身姓梁
父号印波为学士
母亲姚氏极贤良
雁行孤独无兄弟
名讳苏州字亦沧
貌比春红添日色
才如鲜锦灿云光
风流好似骑鲸客
雅致犹如跨凤郎
年登十八叨儒列
只待飞腾上帝邦

拜母登程

芸窗自觉多寥寂
算来花下自寻芳
好鸟枝头迎客叫
百花丛内喷人香
 
内容是统一的么,我说各个版本?

从没听过,遗憾。
 
QUOTE(二马先生 @ 2010年12月31日 Friday, 03:54 PM)
内容是统一的么,我说各个版本?

从没听过,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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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我也正在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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