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眼 中 的 杨 光 亮
--朝 看 木 槿 暮 还 落
作 者 广东 省 电 白 县 秦玉菁
杨光亮的故乡广东省湛江专区电白县岭门海坡(电白现属茂名市),那是一条土地贫瘠、草木稀疏、半渔半农的濒海村庄,在毛泽东实行闭关锁国政策的年代,这里的老百姓除了种庄稼,还需要经常顶着寒风冒着烈日赶海方能换得温饱生活.这种状况随着□□□东山再起、重整河山,带头复辟资本主义而发生日新月异的变化.
海坡和杨光亮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里是他的祖居地,他跟长辈同龄人一样趁过海种过地他吃这里的米粮和鱼虾长大,这位从小吃苦耐劳的农家子弟从这条贫困的村庄走出家门稼走向社会,乃至登上160万人之上的县委书记和权倾茂名地区的第一副市长的权力高峰......。
一、亲叔呵护,年青得志
从官方公布的材料上推测,杨光亮应该是1973年前高中毕业.1974年3月,他参加农村社会主义路线教育活动,随后被任命为海坡大队党支部书记,到卸任时仅23岁,1977年5月,在可以理解的权力角逐背后,杨光亮凭着天时、地利、人和及政治资本越过一些同样是佼佼者的竞争对手,被大榜人民公社免试推荐去读湛江农业专科学院, 在许多人看来, 这无异于古代"秋榜才名标第一", 值得"春风弦管醉千场"了,跳出农门,此时在许多人看来,展现在这位青年面前的是锦绣前程.
1980年夏末,杨光亮农专毕业,工作分配问题曾一度困扰着他,服从抑或放弃?原来组织根据需要,决定安排杨光亮去广东英德茶场就业.当时全国数以千万计的知青已从农场、乡村返回城镇,曾经轰轰烈烈了十年的上山下乡运动已走到了它的尽头.他想,英德茶场的知青都跑光了,自己再去那里工作岂不是变成知青第二,蹲一辈子山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毅然选择了回电白自谋职业.大榜公社组织委员杨全是杨光亮的叔叔,现在侄子落难,岂可坐视不理.他征得上司同意,把他安排入公社农科站,用其所长,阿叔举贤不避亲没啥错.虽然小杨身份是临工,但总比去茶场强多了,何况公社级政府机关别说大学生凤毛麟角,就是中专生也难凑齐3个.小杨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八十年代初的某一天,在中共电白县委组织部副部长李惠禄的办公室来了一位基层同志,他是杨全,李部长热情地招呼他坐下,询问为何事来.杨全说:"大榜公社不收到招干考试通知,我的侄子杨光亮错过了考试日期,现在不知如何是好!"杨全工作表现好,为人厚道,豪爽大方,给上级印象一贯良好,他正在为侄子考干事表示担忧的时候,李却十分干脆地表态:"是吗?没关系,你拿这份试题回去,叫他答完交来."杨光亮遇上了贵人,他顺利地取得了梦寐以求的国家干部身份.那个年头,各种人才青黄不接,知识分子开始吃香,提干讲学历,杨光亮又是春苗得雨---正逢时,于是在短短的4年内,他被委任为公社办公室主任,公社副书记,羊角区长,书记,一路升迁.
二、结识W君,攀龙附凤 官运亨通
"湖上春来似画图,乱峰围绕水平铺,松山排面千重翠,月点波心一颗珠"这首诗生动地勾画出杭州西湖之美,以至留下无数名流的足迹与墨宝,"西湖得人而显,人亦因西湖以传".水东西湖与杭州西湖根本不具可比性,但在八十年代,水东西湖却是县城一个环境宜人的去处,宾馆依岸傍水而筑,附设的酒店,山珍海味任君品尝,春夏秋冬,车水马龙,冠盖相望.宾馆有一个手握实权的副经理W君,他每天忙于宾馆、酒店工作,在开门笑迎四方客中,结识了时任中共茂名市政法委书记、市委副书记陈沃培,以后又认识了经常出县城开会在西湖宾馆住宿、吃饭的杨光亮.俗话说:"日远日疏,日亲日近".长年累月,彼此礼尚往来,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一个口口声声经理,另一个书记上书记下,W君和杨成了莫逆之交.因W君的关系,杨攀附上了陈沃培.杨通过陈沃培得以接触陈绍基.在两陈的大力提拔下,小杨若蛟龙得云雨,终非池中物.自1987年-2009年10月止,杨分别担任过电白副县长、县委书记、茂名市常务副市长,窜红众目睽睽的政治舞台22年,实属罕见!
三、抓政法,管国土、城建 坑害农民
1 992年春,我途经电白县公安局,看到大群老百姓云集该机关附近,议论纷纷,竖起耳朵听,原来法院有个副庭长开枪杀了庭长,凶手跑入公安局值班室自我结束性命,警察在现场戒备,一位着西装的壮年男子正在声嘶力竭地喝斥和并用手势驱赶围观者:"走开!走不走开!快走!有咩S好看,走不走."他的音阶是 8 ! 别人说, 他是副县长杨光亮,这是我第一次在这种场合见到他.何不令警察驱散看热闹群众?领导动口不必动手啊.他,不象一个县官,我从他粗鲁的言行中有这感觉!
1993年,电白县政府征用彭村2千亩土地搞"经济开发区",彭村农民本想抗拒,因为征地用途及征地数量都不合国家农村土地政策,而定价又是一相情愿,每亩地平均价才1.9万元,偏低得离谱,奈何胳膊扭不过大腿.粗通笔墨的农民只能对此长歌代哭了,更令彭村人怒不可遏的是,他们从征地款中留下480多万元作为公益事业,存在陈村镇森高信用社竟然被"上级领导批条取走"!村民问信用社主任黄冠生,巨款到底是谁提走的,对方不予理睬,为了维护全体
4000多村民的利益,彭村选出代表踏上艰难的□□□之路,近至茂名广州,远到北京......现在480万元巨款仍石沉大海.有足够证据怀疑,这笔钱的去向涉及杨光亮小团体.至于以政府名义征用的2千亩土地,杨光亮等人又从中非法获取的利益到底是多少,只能待检控方认定了.
杨光亮带队查处违章建筑时发生一件事,令人哭笑不得.他们要拆掉一座房子,房东赶忙拿出有关建房手续给杨过目,杨接过来撕掉:"叫你房产证,准建证.......",他将碎纸片掷向对方头脸,这位遭县官羞辱的房主再也不敢吭声......。
四、担保货款 基金会风潮
中润集团名声显赫,它在电白沙院木苏圈地无数,盖起了一幢幢现代化的大型厂房车间,给外界造成一种财力雄厚,人才济济的印象,其实这家私企的经营资金无一不是来自各种渠道的银行货款,其中最大的一笔以亿万计的货款是杨光亮拿全县财政作为担保得到手的.如今走过中润集团,上有黄鹂鸣树林,花枝草蔓眼中开,一岁一枯荣,十多年了,老板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东风.
90年代,电白县乡镇基金会"主任"钟建民携带巨款潜逃,大批存户情绪激动,集体到县政府请愿,要求政府帮自己讨回血汗钱,杨光亮竟然屁股坐到诈骗犯钟建民的凳子上,他不是安抚受害者,而是振振有词地训斥他们.但他好象忘记了两点:电视台反复播放广告,引诱老百姓拿钱存基金会支援地方经济建设;基金会挂牌开张那天,杨光亮代表官方前往剪彩、祝贺.莫非杨钟当年是在同台演出双簧戏,设局坑害民众?否则怎么一味袒护诈骗犯?为了应付社会的强大舆论,以后当局又假假发布通缉令,捉拿此人,这边受到官府"通缉",那边又有人亲眼见到钟建民在茂名中国第一滩星级酒店与地方官员吃喝,是荒唐可笑还是拿法律当儿戏?,.......老百姓说:"我们很少见到这样蛮横无理的人!"
受基金会诈骗案的巨大打击,不少家庭陷入困境,处在绝望状态,有的夫妻子女反目,甚至家破人亡.霞洞有个农民全家起早摸黑靠生产塑料雨衣和喷药筒挣下56万元血汗钱存入基金会,获悉伪主任钟建民失踪后,投诉无门,悲愤填膺 ,活活气死!有个家境困难,在电白冷冻厂门口卖八宝饭的妇女日晒雨淋将辛辛苦苦多年赚到的八万元存进该基金会,我曾买过她的八宝饭,印象很深的;在水东湾大酒店对面那个以炒田螺为生的秦XX,累死累活,轻信钟建民基金会存款月利息三分,他拿11万元交给骗子,最初,他神采飞扬,跟熟人朋友说:"我在基金会有股份,月息三分......."他的潜台词:这辈子靠利息生活已足够了.11万本金X3分息/月=3300元/月,宋朝苏东坡任杭州太守的月收入也没这么高啊,一想到这,老板就整天乐哈哈,早晨必去茶楼消磨时光.事隔数月,基金会倒闭,他急坏了,从此变得萎靡不振,生意一落千丈,经常借酒浇愁;容伯池喷白蚁,喷生喷死,挣了几十万元,闻说基金会开张招聘会计出纳,月工资1500元,条件是应聘者须介绍他人存入若干万元,容想为媳妇谋个职位,又考虑到月息三分胜过做任何生意,于是糊里糊涂从国家银行取出36万存入基金会,媳妇也如愿以偿成为该单位的白领阶层,可上班三个月工资仅拿了三个月,工资还是从自己家公那笔巨额存款支出的,被骗才如梦初醒.我问容:"你精明过人,怎么相信对方呢?"容苦笑:"嗨,我以为媳妇在那里做出纳,钱走不去......杨光亮最坏!"电白瓷厂有个四十多岁失业职工,是只药罐子,十多年来只领回两万本金中的6000元,尚余1.4万,现在其生命犹如风中残烛随时熄灭,恐怕再也等不到全领回血汗钱的那天了.
人见利而不见害,鱼见食而不见钩,他们是头脑简单的糊涂虫啊.可悲的是,他们受骗上当不算,还要遭钟建民的后台老板杨光亮的奚落训斥:"谁叫你们贪人家利息高,又不是我喊大家去存钱.噢,现在有事了就找我.(未经改动的原话)".是杨光亮无耻,还是那群存户是白痴该骂?
根据基金会财务清帐小组透露,仅杨光亮胞弟一人就货款320万元!杨光亮当年从基金会中是否也直接拿了钱,现在成为一个谜团.为了平息众怒,电白财政局每年都要安排一批资金代基金会偿还债务.而存户每年只得到2%的本金退款.在通货膨胀率每年递增5%的今天,钱越来越贬值了,有些存户不甘心,秘密串联游行示威,甚至□□□省府......。社会影恶劣.
为中润集团担保货款使电白蒙受巨大的经济损失,继尔支持基金会非法吸收存款,随心所欲地侵犯农民的合法权益让人更加看清杨为一己私利而敢于作奸犯科的一面."苦恨年年压金钱,为他人作嫁衣裳"杨光亮他们"办喜事----贷款存款分赃",却要电白无偿置嫁妆--用全县劳动人民的纳税钱还本付息,弄得社会怨声载道.
五、防民之口 枉费心机
杨贵为土皇帝时,传闻在一次全县会议上大发脾气:"电白有些人吃饱饭无事可做,专门喜欢告状,越告状,我做官做得越大.我要拨出6万元经费对付这类人!"
告杨光亮状的一是官场上的反对派,二是草民阶层.手下秉承他的旨意,监控异己的电话,拦截殴打□□□者,查扣信件.人之情,心服于德,不服于力.人民聚集起来的力量和鼓起的道德勇气冲破了杨光亮架设的铁丝网,他们辗转外地把告状材料寄往各级纪委监察机关,他们化整为零到达目的地后再相约□□□,杨光亮防不胜防,只能人前人后跺脚、骂娘.不难想象,长期屡禁不止的□□□、告状象两条无形的绳子套在他的脖子上,做了亏心事,半夜鬼推门,他睡觉
肯定不舒服不安稳了.
六、享 受
"饥而欲食,寒而欲暖,劳而欲息,好利而恶害,是人之所生而有也."对于贫困中的老百姓来说:"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其中矣".此时官场上的杨风光动四邻,昂头看天--旁若无人,已淡化了少年儿童时期过艰难日子的记忆,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早就不算什么,锦衣玉食无不遂心.谣传:某天,一位朋友宴请杨,服务员端来一盆鱼翅汤,陪席者得知此汤要价8千元,表示惊讶,失言道:"这么贵!"杨而露不悦之色:"贵?不得食就贵!"这盆汤的价钱等于现在2万多元;中润集团探悉杨好吃飞禽走兽,不惜花6万多元重金购买一只幼虎加工成佳肴上贡.连小学生都知道,老虎属于国家一级保护的濒危动物,它处于食物链的顶端.吃虎是国家明令禁止的,杀虎则触犯刑法.老板只顾巴结讨好权贵,让恩公饱口福比老虎顶端更顶端,管它什么鸟法.杨某身边不乏情侣,空穴来风,这传闻绝不是没有原因的.他在外地开会出差期间,"灯火无情照独眠",耐不住寂寞,采撷野花时有所闻.一次,他在高级宾馆和小姐云雨后,忘记手枪放哪里了,看他心急火燎的样子,为他付帐的包工头捂着嘴窃笑,也弯腰直腰帮他寻找起来......。此事是一位建筑工程师亲口跟我说的."人生得意须尽欢,莫把金樽空对月'这不但是杨光亮,而且是一切贪腐官员的真实写照.
七 ' 官 场 人 事
"天下非一人之天下,天下之天下也". 早在2000多年前的春秋时期,统治阶级已萌生了这种民本思想.杨光亮的潜意识却是"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把电白视为私产,顺吾意则生,逆我心则死,官员升降一凭自己喜恶,二凭礼金送多少.中共水东镇委书记就西湖建设问题抵制过杨某,被打入冷宫,杨某手下用公款沿西湖东岸修建了一批洋楼出售牟利,结果公家损失重大;然而奸吏富矣,这些洋楼不但破坏了西湖的整体美,而且阻塞交通,饱受
社会非议;一个参与抢劫过林头粮管所、品质差的人被杨提拔当镇长.他任人唯钱、任人唯亲的例子不少.
那些向杨买到官职的人,在自己管辖的权力范围里变本加厉的贪污受贿、搜刮民财、放纵包庇坏蛋.
八、情义
"衣莫若新,人莫若故",杨光亮在官场上发迹后,他的内心深处亦还保留着或多或少的江湖情义.对于有求于己的熟人和好友,杨都会尽量关照,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之事未曾闻之.我有位朋友退伍多年,按政策可安排工作,但需自己出面落实接收单位,他去求时任县长的杨光亮,杨即签字同意,而杨和朋友素昧平生,朋友至今对杨仍心存感激.抛开杨不好的一面来说,为人办事也不一定全是"钱到公事办,火到猪头烂".可惜杨光亮的情义不是月亮,不能恩如明月家家到, 无处不清照.
九、轶 事
杨光亮还在公社做临工时,杨的爱人早已是一名供销社饭店职工了.那年电白还属湛江专区管辖,我下乡到岭门,有时住宿在供销社旅店,对她有些印象.我觉得她老实本份、善良厚道、招待客人态度热情有礼、`气质不错.两人结婚后,审度量,节衣服,俭财用,为了改善家境,妻子不顾一天的劳累,还利用晚上空闲,与夫君在岭门圩摆卖糖水,群众为此称赞他俩勤奋,将来的生活一定会好起来;一天晚上,杨光亮家养的鸭子突然死了,杨不舍得把死鸭子扔掉,去喊开药材店售货员的房门,请对方弄些药材炖鸭.
以上两则传闻分别是我认识的岭门税务所长和岭门药材店水东籍售货员亲口说的,他们说这些事时,杨在电白当官,不知这些事是不是编撰?不过,在低工资的岁月,杨光亮夫妇曾经过了一段清贫生活这是毫无疑问的.我小时候也吃过死鸡死鸭死猪,在这提到杨氏夫妇的往事,绝没有挖苦讽刺对方的意思.我的潜台词: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自己也是田家出身,对田家苦乐更应有深刻的体验,崛起于陇亩,从饿困中走过来,本应苟富贵,莫相忘,怎么不怜悯苍生呢?
十、跌 落 谷 底
孟子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乞丐出身的明太祖朱元璋对这句话特别反感,一度把供奉庙里的孟子牌位移走,但他始终"每一食,便念稼穑之艰难,每一衣,则思纺织之辛苦",他告诫天下官员:尔俸尔禄、民脂民膏.杨光亮读过大学,道德思想境界反而比不上崇尚严刑峻法治贪的朱元璋.人民供养杨光亮,国家把他放在尊贵的位置,他不论从道义上,职责上来说,都应"穷年忧黎元",不慢其民,为社会兴利除弊,泽如凯风,惠如时雨,但他的身边多是阿谀奉承之徒,是口言善,身行恶的县妖,俗话说:"草茅不除,则害禾谷,盗贼不走,则伤良民".他的左右边没有那种入则献其谋,出则行其政的忠贞智慧型干部与类似唐朝魏征那种谏议大夫,以至善议障塞,无法集众思,广忠益..应该承认,杨光亮是有魄力的,如果他身边有批素质高的政经顾问帮其出谋划策,把握好做人的分寸,私心不太重,不跟错人,,去冗官,用人如器,各取所长,他完全有能力为电白作出历史性的贡献.电白就缺乏象他这种铁腕人物,终因志大而量小,才有余而识不足,贪得不顾廉耻,飞扬跋扈,他被开除了党籍公职."何昔日之芳草兮,今直为此萧艾也",这难道是应验了古话:"成德每在贫困,败身多因得志?"
我觉得杨光亮是个在官场上长袖善舞的社交高手,他的情商在电白同辈中无人能出其左右.他在步步向权力顶峰攀爬的过程中不排除通过了一些违法犯罪手段以实现目的,但官做大后,没有回归中国传统文化,这是失败的主要根源.
十 , 乏 善 可 陈
杨光亮在电白主政期间,他给家乡留下些什么呢?
建成的大会堂既不壮观,也不实用,比不上旧礼堂,旧礼堂造价低,质量优,美观耐用实用,舒适.
水东海堤劳民伤财,湾内淤泥隆起,超高筑堤多此一举,前年某一段塌陷,露出一只巨大的窟窿,土方根本没夯实,差点闹出人命!工程偷工减料!
填掉大量的海域又不科学合理规划,是县城建设的一大败笔!本来,从电白化肥厂至陈村、旦场、龙山长期规划,分批分期修建一条类似珠海香洲的弧形情侣路和若干公园,再沿路在70米外建设成片的楼房,都不知有几靓,楼市升值不知有多快,几倍增长!规划寸目鼠光,急功近利,海滨新区建设杂乱无章!
暗中鼓动唆使离退休干部陈广杰、崔玉祥等所谓爱邑人士远赴京城阻挠茂名市政府迁来电白,使县城失去了一次翻天覆地大发展的时机,市府举全茂名地区财力建设水东,变靓水东,吸引高素质人才,以繁荣电白经济有什么不好!他们抗拒市府南迁最大的原因是害怕统治地盘缩小,少数人利益严重受损吧 ! 好官两袖清风,"不以一己之利为利,而使天下受其利;不以一己之害,而使天下释其害",电白的好官在哪?"
留下大堆债务压垮了电白, 导致地方经济发展缓慢,严重影响了民生.
杨光亮治下的电白,狡吏不畏刑,贪官不避赃,不论天有限,当管地无皮,治安状况差,毒品泛滥,抢劫杀人案频频发生,如情人坡凶杀案,关草田白天杀人抢钱案,水东大戏院门口和县二招杀人案,海滨新区斗殴致死案,下面乡镇的恶性案件等等,去年省公安厅把电白作为重点治安整治单位,由电白公安局发出的通缉杀人名单布告让局外人看了触目惊心,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能全怪张爱国局长?苛捐杂税多,物价高企.
有人说 :"人都只会落井下石，人运气好的时候都说人家为人很好,做人做事都很好，人一旦倒霉运气到了，人人都说人家是如何如何不好.不是都说他(杨光亮)没帮电白做了什么吗？大家也不看看，原来电白有广场吗？原来电白的县政府有那么好吗?".
据我所知,金碧辉煌的电白县衙门及门前大广场是邱国钦请香港风水先生 勘测 ,请专家规划,许光辉练有月在职时修建的, 它的美 确实令人赞赏,.至于地势低低的那个"人民广场"才是杨的"功劳",这个缺少审美价值的人民广场本应体现出濒海县城百川归海,有容乃大的气派并与周围环境协调一致才算是极品,人民广场的建筑物很小气实在是不伦不类,难看!"人民广场"四字比不上春节前在西湖挥毫写春联赚钱的农民书法水平!
十一、掌 声 四 起
39年旧事重寻,回首处,旧礼堂杜鹃花盛开,那年的某一夏夜,我去观看电白文艺晚会演出.当节目主持人宣布前任中共电白县委书记占鳌出现在旧礼堂内中间人行道时,全场观众立刻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老书记向广大观众致意,这感人的一幕至今仍不时浮现在我的脑海
里......。
老书记在电白风里来、雨里去工作12年,野外无遗贤,政通人和、百废俱兴.王占鳌他们开创了电白盛世局面.电白是当时政务院表彰的五好县,以老书记为首的县委领导班子带领人民群众风餐露宿,苦干、大干、巧干修建起来的罗坑水库、テ核库、黄沙水库,热水水库,河角水库现在仍然发挥着重要的农业灌溉的功能.公路建设,荒山绿化,清洁卫生,农业生产,文化教育(文革前电白一中高考成绩曾排在湛江专区14个县市第二,仅次于湛江一中.电白
一中高中曾面向湛江地区14个县市招生.电白二中无法和电一中相比),体育事业都走在广东省县市的前面,在全国名声雀起,.那些年代,身为电白人是值得多么的骄傲!
作为水东人,我也是以王书记为首这电白县委书记领导班子建设电白,成果辉煌的受惠者.1951年前的电白县水东城又脏又乱,到处是低矮的泥坯草房,路街狭窄,人口只有几千人,为了建设新水东,人民政府为此付出了极大的心血,终于旧貌变新颜!水东城区面积扩大了几倍,街道宽了,卫生好了,中心台出现了一座鸭蛋型的花园,人工挖成的东湖、西湖波面澄澄鸭绿添,依依弱柳含娇翠,三月木棉花烂漫,凭君莫厌临风看,占断春光是此花,一年四季,群鸟飞翔,外型美观实用的两湖凉亭,炎夏人们在此纳凉歇脚,那时东西湖环境幽静、美,是县城年轻人向异性夜间眉目传情,表达"侬作北辰星,千年无转移"心愿及白天小孩玩耍,也是水东赶集的乡下人流连忘返之处.
冬季看成群嬉戏的野鸡,野鸭在湖中觅食.夏季下湖游泳;站在堤坝看一片片发出鸣叫声的海鸥掠过海面掠过天空;月亮光光,漫步长堤,近听涛声,远看渔火闪烁.每年中秋佳节,坐在岸上,拿着月饼,向东极目远眺,细细体会张九龄写的千古绝唱的的那首诗情景意境:"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但愿人长久,千里共禅娟".
东湖西湖你留给我青少年儿童时期多少美丽快乐的回忆!我内心深处怀念王占鳌时代.
39年(1971年)前,掌声四起是对这位情系电白、造福人民的县委书记的崇高敬意与最高的奖赏.而那位从贫困的海边村庄走上从政道路的农家子弟呢?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现在国家抛弃了杨光亮,连电白人民也唾弃他,垮台消息,人们奔走相告,拍手称快,对于他的下场几乎是幸灾乐祸,本来人有祸患,不该生喜幸心啊!大家都把他当成鲁国庆父了.做人做到人神之所共怒,天地之所不容,可悲啊.
他被判刑是早晚的事.届时,劳改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
岭门有人挺杨:"成者为王,败者寇".在官场上败者寇,我能理解,可在广大人民心中,杨也成了寇啊,做人一定要非做寇不可吗?
"身多疾病思田里,邑有流亡愧对俸"一个封建社会的官员尚有这样的政治情操,杨光亮呢?
过去这位来自山西省榆次市武乡县南下电白的父母官王占鳌是中秋圆月辉映电白,至今百姓仍感其恩德王占螯书记对电白的贡献之大，电白人民永远记在心中！杨光亮呢?
--朝 看 木 槿 暮 还 落
作 者 广东 省 电 白 县 秦玉菁
杨光亮的故乡广东省湛江专区电白县岭门海坡(电白现属茂名市),那是一条土地贫瘠、草木稀疏、半渔半农的濒海村庄,在毛泽东实行闭关锁国政策的年代,这里的老百姓除了种庄稼,还需要经常顶着寒风冒着烈日赶海方能换得温饱生活.这种状况随着□□□东山再起、重整河山,带头复辟资本主义而发生日新月异的变化.
海坡和杨光亮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里是他的祖居地,他跟长辈同龄人一样趁过海种过地他吃这里的米粮和鱼虾长大,这位从小吃苦耐劳的农家子弟从这条贫困的村庄走出家门稼走向社会,乃至登上160万人之上的县委书记和权倾茂名地区的第一副市长的权力高峰......。
一、亲叔呵护,年青得志
从官方公布的材料上推测,杨光亮应该是1973年前高中毕业.1974年3月,他参加农村社会主义路线教育活动,随后被任命为海坡大队党支部书记,到卸任时仅23岁,1977年5月,在可以理解的权力角逐背后,杨光亮凭着天时、地利、人和及政治资本越过一些同样是佼佼者的竞争对手,被大榜人民公社免试推荐去读湛江农业专科学院, 在许多人看来, 这无异于古代"秋榜才名标第一", 值得"春风弦管醉千场"了,跳出农门,此时在许多人看来,展现在这位青年面前的是锦绣前程.
1980年夏末,杨光亮农专毕业,工作分配问题曾一度困扰着他,服从抑或放弃?原来组织根据需要,决定安排杨光亮去广东英德茶场就业.当时全国数以千万计的知青已从农场、乡村返回城镇,曾经轰轰烈烈了十年的上山下乡运动已走到了它的尽头.他想,英德茶场的知青都跑光了,自己再去那里工作岂不是变成知青第二,蹲一辈子山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毅然选择了回电白自谋职业.大榜公社组织委员杨全是杨光亮的叔叔,现在侄子落难,岂可坐视不理.他征得上司同意,把他安排入公社农科站,用其所长,阿叔举贤不避亲没啥错.虽然小杨身份是临工,但总比去茶场强多了,何况公社级政府机关别说大学生凤毛麟角,就是中专生也难凑齐3个.小杨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八十年代初的某一天,在中共电白县委组织部副部长李惠禄的办公室来了一位基层同志,他是杨全,李部长热情地招呼他坐下,询问为何事来.杨全说:"大榜公社不收到招干考试通知,我的侄子杨光亮错过了考试日期,现在不知如何是好!"杨全工作表现好,为人厚道,豪爽大方,给上级印象一贯良好,他正在为侄子考干事表示担忧的时候,李却十分干脆地表态:"是吗?没关系,你拿这份试题回去,叫他答完交来."杨光亮遇上了贵人,他顺利地取得了梦寐以求的国家干部身份.那个年头,各种人才青黄不接,知识分子开始吃香,提干讲学历,杨光亮又是春苗得雨---正逢时,于是在短短的4年内,他被委任为公社办公室主任,公社副书记,羊角区长,书记,一路升迁.
二、结识W君,攀龙附凤 官运亨通
"湖上春来似画图,乱峰围绕水平铺,松山排面千重翠,月点波心一颗珠"这首诗生动地勾画出杭州西湖之美,以至留下无数名流的足迹与墨宝,"西湖得人而显,人亦因西湖以传".水东西湖与杭州西湖根本不具可比性,但在八十年代,水东西湖却是县城一个环境宜人的去处,宾馆依岸傍水而筑,附设的酒店,山珍海味任君品尝,春夏秋冬,车水马龙,冠盖相望.宾馆有一个手握实权的副经理W君,他每天忙于宾馆、酒店工作,在开门笑迎四方客中,结识了时任中共茂名市政法委书记、市委副书记陈沃培,以后又认识了经常出县城开会在西湖宾馆住宿、吃饭的杨光亮.俗话说:"日远日疏,日亲日近".长年累月,彼此礼尚往来,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一个口口声声经理,另一个书记上书记下,W君和杨成了莫逆之交.因W君的关系,杨攀附上了陈沃培.杨通过陈沃培得以接触陈绍基.在两陈的大力提拔下,小杨若蛟龙得云雨,终非池中物.自1987年-2009年10月止,杨分别担任过电白副县长、县委书记、茂名市常务副市长,窜红众目睽睽的政治舞台22年,实属罕见!
三、抓政法,管国土、城建 坑害农民
1 992年春,我途经电白县公安局,看到大群老百姓云集该机关附近,议论纷纷,竖起耳朵听,原来法院有个副庭长开枪杀了庭长,凶手跑入公安局值班室自我结束性命,警察在现场戒备,一位着西装的壮年男子正在声嘶力竭地喝斥和并用手势驱赶围观者:"走开!走不走开!快走!有咩S好看,走不走."他的音阶是 8 ! 别人说, 他是副县长杨光亮,这是我第一次在这种场合见到他.何不令警察驱散看热闹群众?领导动口不必动手啊.他,不象一个县官,我从他粗鲁的言行中有这感觉!
1993年,电白县政府征用彭村2千亩土地搞"经济开发区",彭村农民本想抗拒,因为征地用途及征地数量都不合国家农村土地政策,而定价又是一相情愿,每亩地平均价才1.9万元,偏低得离谱,奈何胳膊扭不过大腿.粗通笔墨的农民只能对此长歌代哭了,更令彭村人怒不可遏的是,他们从征地款中留下480多万元作为公益事业,存在陈村镇森高信用社竟然被"上级领导批条取走"!村民问信用社主任黄冠生,巨款到底是谁提走的,对方不予理睬,为了维护全体
4000多村民的利益,彭村选出代表踏上艰难的□□□之路,近至茂名广州,远到北京......现在480万元巨款仍石沉大海.有足够证据怀疑,这笔钱的去向涉及杨光亮小团体.至于以政府名义征用的2千亩土地,杨光亮等人又从中非法获取的利益到底是多少,只能待检控方认定了.
杨光亮带队查处违章建筑时发生一件事,令人哭笑不得.他们要拆掉一座房子,房东赶忙拿出有关建房手续给杨过目,杨接过来撕掉:"叫你房产证,准建证.......",他将碎纸片掷向对方头脸,这位遭县官羞辱的房主再也不敢吭声......。
四、担保货款 基金会风潮
中润集团名声显赫,它在电白沙院木苏圈地无数,盖起了一幢幢现代化的大型厂房车间,给外界造成一种财力雄厚,人才济济的印象,其实这家私企的经营资金无一不是来自各种渠道的银行货款,其中最大的一笔以亿万计的货款是杨光亮拿全县财政作为担保得到手的.如今走过中润集团,上有黄鹂鸣树林,花枝草蔓眼中开,一岁一枯荣,十多年了,老板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东风.
90年代,电白县乡镇基金会"主任"钟建民携带巨款潜逃,大批存户情绪激动,集体到县政府请愿,要求政府帮自己讨回血汗钱,杨光亮竟然屁股坐到诈骗犯钟建民的凳子上,他不是安抚受害者,而是振振有词地训斥他们.但他好象忘记了两点:电视台反复播放广告,引诱老百姓拿钱存基金会支援地方经济建设;基金会挂牌开张那天,杨光亮代表官方前往剪彩、祝贺.莫非杨钟当年是在同台演出双簧戏,设局坑害民众?否则怎么一味袒护诈骗犯?为了应付社会的强大舆论,以后当局又假假发布通缉令,捉拿此人,这边受到官府"通缉",那边又有人亲眼见到钟建民在茂名中国第一滩星级酒店与地方官员吃喝,是荒唐可笑还是拿法律当儿戏?,.......老百姓说:"我们很少见到这样蛮横无理的人!"
受基金会诈骗案的巨大打击,不少家庭陷入困境,处在绝望状态,有的夫妻子女反目,甚至家破人亡.霞洞有个农民全家起早摸黑靠生产塑料雨衣和喷药筒挣下56万元血汗钱存入基金会,获悉伪主任钟建民失踪后,投诉无门,悲愤填膺 ,活活气死!有个家境困难,在电白冷冻厂门口卖八宝饭的妇女日晒雨淋将辛辛苦苦多年赚到的八万元存进该基金会,我曾买过她的八宝饭,印象很深的;在水东湾大酒店对面那个以炒田螺为生的秦XX,累死累活,轻信钟建民基金会存款月利息三分,他拿11万元交给骗子,最初,他神采飞扬,跟熟人朋友说:"我在基金会有股份,月息三分......."他的潜台词:这辈子靠利息生活已足够了.11万本金X3分息/月=3300元/月,宋朝苏东坡任杭州太守的月收入也没这么高啊,一想到这,老板就整天乐哈哈,早晨必去茶楼消磨时光.事隔数月,基金会倒闭,他急坏了,从此变得萎靡不振,生意一落千丈,经常借酒浇愁;容伯池喷白蚁,喷生喷死,挣了几十万元,闻说基金会开张招聘会计出纳,月工资1500元,条件是应聘者须介绍他人存入若干万元,容想为媳妇谋个职位,又考虑到月息三分胜过做任何生意,于是糊里糊涂从国家银行取出36万存入基金会,媳妇也如愿以偿成为该单位的白领阶层,可上班三个月工资仅拿了三个月,工资还是从自己家公那笔巨额存款支出的,被骗才如梦初醒.我问容:"你精明过人,怎么相信对方呢?"容苦笑:"嗨,我以为媳妇在那里做出纳,钱走不去......杨光亮最坏!"电白瓷厂有个四十多岁失业职工,是只药罐子,十多年来只领回两万本金中的6000元,尚余1.4万,现在其生命犹如风中残烛随时熄灭,恐怕再也等不到全领回血汗钱的那天了.
人见利而不见害,鱼见食而不见钩,他们是头脑简单的糊涂虫啊.可悲的是,他们受骗上当不算,还要遭钟建民的后台老板杨光亮的奚落训斥:"谁叫你们贪人家利息高,又不是我喊大家去存钱.噢,现在有事了就找我.(未经改动的原话)".是杨光亮无耻,还是那群存户是白痴该骂?
根据基金会财务清帐小组透露,仅杨光亮胞弟一人就货款320万元!杨光亮当年从基金会中是否也直接拿了钱,现在成为一个谜团.为了平息众怒,电白财政局每年都要安排一批资金代基金会偿还债务.而存户每年只得到2%的本金退款.在通货膨胀率每年递增5%的今天,钱越来越贬值了,有些存户不甘心,秘密串联游行示威,甚至□□□省府......。社会影恶劣.
为中润集团担保货款使电白蒙受巨大的经济损失,继尔支持基金会非法吸收存款,随心所欲地侵犯农民的合法权益让人更加看清杨为一己私利而敢于作奸犯科的一面."苦恨年年压金钱,为他人作嫁衣裳"杨光亮他们"办喜事----贷款存款分赃",却要电白无偿置嫁妆--用全县劳动人民的纳税钱还本付息,弄得社会怨声载道.
五、防民之口 枉费心机
杨贵为土皇帝时,传闻在一次全县会议上大发脾气:"电白有些人吃饱饭无事可做,专门喜欢告状,越告状,我做官做得越大.我要拨出6万元经费对付这类人!"
告杨光亮状的一是官场上的反对派,二是草民阶层.手下秉承他的旨意,监控异己的电话,拦截殴打□□□者,查扣信件.人之情,心服于德,不服于力.人民聚集起来的力量和鼓起的道德勇气冲破了杨光亮架设的铁丝网,他们辗转外地把告状材料寄往各级纪委监察机关,他们化整为零到达目的地后再相约□□□,杨光亮防不胜防,只能人前人后跺脚、骂娘.不难想象,长期屡禁不止的□□□、告状象两条无形的绳子套在他的脖子上,做了亏心事,半夜鬼推门,他睡觉
肯定不舒服不安稳了.
六、享 受
"饥而欲食,寒而欲暖,劳而欲息,好利而恶害,是人之所生而有也."对于贫困中的老百姓来说:"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其中矣".此时官场上的杨风光动四邻,昂头看天--旁若无人,已淡化了少年儿童时期过艰难日子的记忆,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早就不算什么,锦衣玉食无不遂心.谣传:某天,一位朋友宴请杨,服务员端来一盆鱼翅汤,陪席者得知此汤要价8千元,表示惊讶,失言道:"这么贵!"杨而露不悦之色:"贵?不得食就贵!"这盆汤的价钱等于现在2万多元;中润集团探悉杨好吃飞禽走兽,不惜花6万多元重金购买一只幼虎加工成佳肴上贡.连小学生都知道,老虎属于国家一级保护的濒危动物,它处于食物链的顶端.吃虎是国家明令禁止的,杀虎则触犯刑法.老板只顾巴结讨好权贵,让恩公饱口福比老虎顶端更顶端,管它什么鸟法.杨某身边不乏情侣,空穴来风,这传闻绝不是没有原因的.他在外地开会出差期间,"灯火无情照独眠",耐不住寂寞,采撷野花时有所闻.一次,他在高级宾馆和小姐云雨后,忘记手枪放哪里了,看他心急火燎的样子,为他付帐的包工头捂着嘴窃笑,也弯腰直腰帮他寻找起来......。此事是一位建筑工程师亲口跟我说的."人生得意须尽欢,莫把金樽空对月'这不但是杨光亮,而且是一切贪腐官员的真实写照.
七 ' 官 场 人 事
"天下非一人之天下,天下之天下也". 早在2000多年前的春秋时期,统治阶级已萌生了这种民本思想.杨光亮的潜意识却是"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把电白视为私产,顺吾意则生,逆我心则死,官员升降一凭自己喜恶,二凭礼金送多少.中共水东镇委书记就西湖建设问题抵制过杨某,被打入冷宫,杨某手下用公款沿西湖东岸修建了一批洋楼出售牟利,结果公家损失重大;然而奸吏富矣,这些洋楼不但破坏了西湖的整体美,而且阻塞交通,饱受
社会非议;一个参与抢劫过林头粮管所、品质差的人被杨提拔当镇长.他任人唯钱、任人唯亲的例子不少.
那些向杨买到官职的人,在自己管辖的权力范围里变本加厉的贪污受贿、搜刮民财、放纵包庇坏蛋.
八、情义
"衣莫若新,人莫若故",杨光亮在官场上发迹后,他的内心深处亦还保留着或多或少的江湖情义.对于有求于己的熟人和好友,杨都会尽量关照,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之事未曾闻之.我有位朋友退伍多年,按政策可安排工作,但需自己出面落实接收单位,他去求时任县长的杨光亮,杨即签字同意,而杨和朋友素昧平生,朋友至今对杨仍心存感激.抛开杨不好的一面来说,为人办事也不一定全是"钱到公事办,火到猪头烂".可惜杨光亮的情义不是月亮,不能恩如明月家家到, 无处不清照.
九、轶 事
杨光亮还在公社做临工时,杨的爱人早已是一名供销社饭店职工了.那年电白还属湛江专区管辖,我下乡到岭门,有时住宿在供销社旅店,对她有些印象.我觉得她老实本份、善良厚道、招待客人态度热情有礼、`气质不错.两人结婚后,审度量,节衣服,俭财用,为了改善家境,妻子不顾一天的劳累,还利用晚上空闲,与夫君在岭门圩摆卖糖水,群众为此称赞他俩勤奋,将来的生活一定会好起来;一天晚上,杨光亮家养的鸭子突然死了,杨不舍得把死鸭子扔掉,去喊开药材店售货员的房门,请对方弄些药材炖鸭.
以上两则传闻分别是我认识的岭门税务所长和岭门药材店水东籍售货员亲口说的,他们说这些事时,杨在电白当官,不知这些事是不是编撰?不过,在低工资的岁月,杨光亮夫妇曾经过了一段清贫生活这是毫无疑问的.我小时候也吃过死鸡死鸭死猪,在这提到杨氏夫妇的往事,绝没有挖苦讽刺对方的意思.我的潜台词: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自己也是田家出身,对田家苦乐更应有深刻的体验,崛起于陇亩,从饿困中走过来,本应苟富贵,莫相忘,怎么不怜悯苍生呢?
十、跌 落 谷 底
孟子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乞丐出身的明太祖朱元璋对这句话特别反感,一度把供奉庙里的孟子牌位移走,但他始终"每一食,便念稼穑之艰难,每一衣,则思纺织之辛苦",他告诫天下官员:尔俸尔禄、民脂民膏.杨光亮读过大学,道德思想境界反而比不上崇尚严刑峻法治贪的朱元璋.人民供养杨光亮,国家把他放在尊贵的位置,他不论从道义上,职责上来说,都应"穷年忧黎元",不慢其民,为社会兴利除弊,泽如凯风,惠如时雨,但他的身边多是阿谀奉承之徒,是口言善,身行恶的县妖,俗话说:"草茅不除,则害禾谷,盗贼不走,则伤良民".他的左右边没有那种入则献其谋,出则行其政的忠贞智慧型干部与类似唐朝魏征那种谏议大夫,以至善议障塞,无法集众思,广忠益..应该承认,杨光亮是有魄力的,如果他身边有批素质高的政经顾问帮其出谋划策,把握好做人的分寸,私心不太重,不跟错人,,去冗官,用人如器,各取所长,他完全有能力为电白作出历史性的贡献.电白就缺乏象他这种铁腕人物,终因志大而量小,才有余而识不足,贪得不顾廉耻,飞扬跋扈,他被开除了党籍公职."何昔日之芳草兮,今直为此萧艾也",这难道是应验了古话:"成德每在贫困,败身多因得志?"
我觉得杨光亮是个在官场上长袖善舞的社交高手,他的情商在电白同辈中无人能出其左右.他在步步向权力顶峰攀爬的过程中不排除通过了一些违法犯罪手段以实现目的,但官做大后,没有回归中国传统文化,这是失败的主要根源.
十 , 乏 善 可 陈
杨光亮在电白主政期间,他给家乡留下些什么呢?
建成的大会堂既不壮观,也不实用,比不上旧礼堂,旧礼堂造价低,质量优,美观耐用实用,舒适.
水东海堤劳民伤财,湾内淤泥隆起,超高筑堤多此一举,前年某一段塌陷,露出一只巨大的窟窿,土方根本没夯实,差点闹出人命!工程偷工减料!
填掉大量的海域又不科学合理规划,是县城建设的一大败笔!本来,从电白化肥厂至陈村、旦场、龙山长期规划,分批分期修建一条类似珠海香洲的弧形情侣路和若干公园,再沿路在70米外建设成片的楼房,都不知有几靓,楼市升值不知有多快,几倍增长!规划寸目鼠光,急功近利,海滨新区建设杂乱无章!
暗中鼓动唆使离退休干部陈广杰、崔玉祥等所谓爱邑人士远赴京城阻挠茂名市政府迁来电白,使县城失去了一次翻天覆地大发展的时机,市府举全茂名地区财力建设水东,变靓水东,吸引高素质人才,以繁荣电白经济有什么不好!他们抗拒市府南迁最大的原因是害怕统治地盘缩小,少数人利益严重受损吧 ! 好官两袖清风,"不以一己之利为利,而使天下受其利;不以一己之害,而使天下释其害",电白的好官在哪?"
留下大堆债务压垮了电白, 导致地方经济发展缓慢,严重影响了民生.
杨光亮治下的电白,狡吏不畏刑,贪官不避赃,不论天有限,当管地无皮,治安状况差,毒品泛滥,抢劫杀人案频频发生,如情人坡凶杀案,关草田白天杀人抢钱案,水东大戏院门口和县二招杀人案,海滨新区斗殴致死案,下面乡镇的恶性案件等等,去年省公安厅把电白作为重点治安整治单位,由电白公安局发出的通缉杀人名单布告让局外人看了触目惊心,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能全怪张爱国局长?苛捐杂税多,物价高企.
有人说 :"人都只会落井下石，人运气好的时候都说人家为人很好,做人做事都很好，人一旦倒霉运气到了，人人都说人家是如何如何不好.不是都说他(杨光亮)没帮电白做了什么吗？大家也不看看，原来电白有广场吗？原来电白的县政府有那么好吗?".
据我所知,金碧辉煌的电白县衙门及门前大广场是邱国钦请香港风水先生 勘测 ,请专家规划,许光辉练有月在职时修建的, 它的美 确实令人赞赏,.至于地势低低的那个"人民广场"才是杨的"功劳",这个缺少审美价值的人民广场本应体现出濒海县城百川归海,有容乃大的气派并与周围环境协调一致才算是极品,人民广场的建筑物很小气实在是不伦不类,难看!"人民广场"四字比不上春节前在西湖挥毫写春联赚钱的农民书法水平!
十一、掌 声 四 起
39年旧事重寻,回首处,旧礼堂杜鹃花盛开,那年的某一夏夜,我去观看电白文艺晚会演出.当节目主持人宣布前任中共电白县委书记占鳌出现在旧礼堂内中间人行道时,全场观众立刻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老书记向广大观众致意,这感人的一幕至今仍不时浮现在我的脑海
里......。
老书记在电白风里来、雨里去工作12年,野外无遗贤,政通人和、百废俱兴.王占鳌他们开创了电白盛世局面.电白是当时政务院表彰的五好县,以老书记为首的县委领导班子带领人民群众风餐露宿,苦干、大干、巧干修建起来的罗坑水库、テ核库、黄沙水库,热水水库,河角水库现在仍然发挥着重要的农业灌溉的功能.公路建设,荒山绿化,清洁卫生,农业生产,文化教育(文革前电白一中高考成绩曾排在湛江专区14个县市第二,仅次于湛江一中.电白
一中高中曾面向湛江地区14个县市招生.电白二中无法和电一中相比),体育事业都走在广东省县市的前面,在全国名声雀起,.那些年代,身为电白人是值得多么的骄傲!
作为水东人,我也是以王书记为首这电白县委书记领导班子建设电白,成果辉煌的受惠者.1951年前的电白县水东城又脏又乱,到处是低矮的泥坯草房,路街狭窄,人口只有几千人,为了建设新水东,人民政府为此付出了极大的心血,终于旧貌变新颜!水东城区面积扩大了几倍,街道宽了,卫生好了,中心台出现了一座鸭蛋型的花园,人工挖成的东湖、西湖波面澄澄鸭绿添,依依弱柳含娇翠,三月木棉花烂漫,凭君莫厌临风看,占断春光是此花,一年四季,群鸟飞翔,外型美观实用的两湖凉亭,炎夏人们在此纳凉歇脚,那时东西湖环境幽静、美,是县城年轻人向异性夜间眉目传情,表达"侬作北辰星,千年无转移"心愿及白天小孩玩耍,也是水东赶集的乡下人流连忘返之处.
冬季看成群嬉戏的野鸡,野鸭在湖中觅食.夏季下湖游泳;站在堤坝看一片片发出鸣叫声的海鸥掠过海面掠过天空;月亮光光,漫步长堤,近听涛声,远看渔火闪烁.每年中秋佳节,坐在岸上,拿着月饼,向东极目远眺,细细体会张九龄写的千古绝唱的的那首诗情景意境:"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但愿人长久,千里共禅娟".
东湖西湖你留给我青少年儿童时期多少美丽快乐的回忆!我内心深处怀念王占鳌时代.
39年(1971年)前,掌声四起是对这位情系电白、造福人民的县委书记的崇高敬意与最高的奖赏.而那位从贫困的海边村庄走上从政道路的农家子弟呢?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现在国家抛弃了杨光亮,连电白人民也唾弃他,垮台消息,人们奔走相告,拍手称快,对于他的下场几乎是幸灾乐祸,本来人有祸患,不该生喜幸心啊!大家都把他当成鲁国庆父了.做人做到人神之所共怒,天地之所不容,可悲啊.
他被判刑是早晚的事.届时,劳改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
岭门有人挺杨:"成者为王,败者寇".在官场上败者寇,我能理解,可在广大人民心中,杨也成了寇啊,做人一定要非做寇不可吗?
"身多疾病思田里,邑有流亡愧对俸"一个封建社会的官员尚有这样的政治情操,杨光亮呢?
过去这位来自山西省榆次市武乡县南下电白的父母官王占鳌是中秋圆月辉映电白,至今百姓仍感其恩德王占螯书记对电白的贡献之大，电白人民永远记在心中！杨光亮呢?
